“这都不懂?”
燕七撇撇嘴,摇头叹息:“木里河就是拿莫斯当自己的亲徒弟呢,人家有了莫斯这个亲汗徒弟就够了,多么的光宗耀祖啊,还要你这个多余的徒弟干什么?”
“你既没有莫斯的威望,也没有莫斯的武功高。这也说明,你在木里河心中没有地位啊。”
“既然你没有地位,木里河当然不拿你当盘咸菜。你就算死在我手里,人家也不在乎啊。”
黑土道长大吃一惊:“燕七,你又来挑拨离间,我才不信,我师傅很疼我的。”
燕七反问:“既然很疼你,为何要你来刺杀夜玫瑰?不怕你被我杀了?”
“这……”
黑土道长无言以对。
燕七又道:“还有,莫斯的武功比你高,木里河为何不让莫斯来刺杀夜玫瑰?”
黑土道长问:“为何?”
燕七道:“你还真笨,木里河当然害怕莫斯被我杀掉。木里河心疼莫斯是真,心疼你是假。”
黑土道长很是沮丧:“我不信,我就是不信你说的话。燕七,你阴险狡诈,我才不会信你。”
燕七眸光狡黠:“你爱信不信!还是那句话,我姑且一说,你姑且一听,全当笑话。”
“等到夜深人静、你辗转反侧睡不着的时候,可以回忆一下我说的话,想想有没有道理。”
黑土道长心乱如麻。
心中疑窦丛生。
他使劲甩甩头:“燕七,别说那些没用的,你就说,要我做什么?”
燕七微微一笑:“很简单,你返回突厥王庭,盯住木里河就行了,你要将木里河的一言一行,通通告诉我。而且,这对你也有好处。”
黑土道长问:“盯住大祭司,对我有什么好处?”
燕七道:“大祭司木里河派了你刺杀夜玫瑰,可是刺杀行动失败,他迫不得已,说不定会找个时机,亲自动手,刺杀夜玫瑰。”
“嘿嘿,万一,木里河得手了,你猜,你还能得到我的解药吗?那是不是意味着,你也要死了?”
黑土道长大吃一惊:“这……人又不是我杀的,我……我死得有多冤啊。”
燕七蹙眉:“所以啊,你必须盯住木里河,他有什么计划,你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唯有如此,才能保住你的性命。”
“而且,我还可以向你保证,只要你及时准确的将木里河的行动告知于我,我定会给你解药。你不仅性命无忧,功力也会全部恢复。”
黑土道长盯着燕七:“此言当真?”
燕七道:“你对我而言,不过是个小角色,我又何必骗你?既然我没有杀你,那就是你的福分,也是给你我一个合作的机会。”
“再说,木里河对你多么轻视啊,为了刺杀夜玫瑰,连你的死活都不顾了,你密报一下他的行踪,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想想看,还是我对你好,没有对你痛下杀手。你啊,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就偷着乐吧。”
黑土道长无比郁闷。
我还偷着乐?
我都想哭,哇哇的哭,嚎啕大哭。
燕七向黑土道长诡异一笑:“当然,你回到突厥王庭,也可以四处打探一下,有没有解药,可以解开你身体中的香毒素。”
“木里河既然是大祭司,说不定,会有解药呢?是不是?”
黑土道长还真有这个想法。
毕竟,飘渺宫的人善于排毒。
而且,木里河本身就是超级高手。
燕七道:“不过,在你向木里河求证解药的时候,可千万注意,别被木里河给一刀宰了。”
黑土道长蹙眉:“什么意思?”
“这都不懂?”
燕七遗憾的摇摇头:“当你向木里河求证解药的时候,木里河一定立刻就会明白,你已经成为我的人质,为我办事。”
“你猜,木里河还会冒险留着你呢?不管他有没有解开茶香毒的能力,他应该都不会在身边放置一个细作吧?”
“黑土道长,你对木里河的了解,应该比我透彻吧?你猜,他会不会留着你?”
黑土道长一听,不寒而栗。
他立刻打消了向木里河求证解药的念头。
这不是求证解药,而是求死。
黑土道长脸色煞白,连连摇头:“我不会向木里河求证解药的。”
燕七道:“不用和我说,随你便,我只是好心的提醒一下你而已。”
黑土道长问燕七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你什么时候能给我真正的解药?”
燕七眸光严肃:“当木里河死的那一天。”
黑土道长读懂了燕七眸光的狠辣和决绝。
燕七道:“下面,我来说一下你我传递情报的暗号。你记住,你要及时、准备,不露一丝一毫的,向我汇报木里河的行踪。”
“胆敢有半点隐瞒,以至于夜玫瑰出了意外,那你就别想活了,懂了吗?”
“懂,我懂。”
黑土道长彻底被燕七被拿捏住了,与燕七交换了一下联系的方法和暗号,又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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