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王恼火至极。
若是四处无人,他真想将阮大兄骂一个狗血喷头。
你这狗东西到底帮谁呢?
你是我的人,竟然帮着黎高说话。
我才是你的主子。
狗东西!
没人能理解德王此刻的郁闷心情。
这比吃了苍蝇还要恶心。
不过,有一个人与德王的心情恰恰相反,非常开心。
这人非黎高莫属。
黎高被德王逼得无言以对,很郁闷,但阮大兄这一番表态,让他从后脑勺舒服到脚后跟儿。
开心!
因为,以德王为首的一群势力,在怒火万丈的质问他。
而且,质问的光明正大。
关键在于,黎高还没有理由反驳。
只能被动受气。
搞不好,就因为这一个巨大的错误,让他失去了积累多年的威望。
可是,唯有阮大兄一人,有能力帮他排忧解难。
因为,阮大兄是搞情报工作的。
安南在暹罗情报系统非常发达。
这些情报,很大一部分归阮大兄控制。
阮大兄说其中有猫腻,那就是有猫腻。
别人没有这个资格,但是他有。
以阮大兄的人品,众人认为他说话可信。
现如今,阮大兄站出来,为黎高证明清白,那简直就是给他来个洗刷刷。
黎高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期待的望向阮大兄:“哦?阮大人,你负责情报系统,暹罗到底暗藏什么机密,快说出来,让各位大人知晓真相。”
阮大兄脑中急转,胡乱编了个理由:“根据我搜集的情报,暹罗国因为水域纠纷,对安南十分不满,渔民渔民常常因为水域捕鱼问题,发生械斗。”
“尤其是最近以来,吉拉德家族控制了暹罗国,作风更加极端,几次处心积虑,想要蚕食安南水域。毕竟,安南水域鱼肉丰富,远强于暹罗。”
“吉拉德家族试探着向安南找茬,妄图挑起争端,可是,黎高国师高瞻远瞩,心怀大度,不予计较,这才相安无事。不过,吉拉德家族并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越发找茬,试图挑起争端。”
“这一次,吉拉德作假,辱骂国师,侮辱安南,国师为了正风气,扬我安南国威,将吉拉德棒杀之。”
“吉拉德家族得知此事,不以为怒,反以为喜。他们刚好借着为吉拉德报仇的理由,向安南发动攻击。”
“一方面,暹罗貌似正义,师出有名,领方面,又可以趁机削弱国师的威望。毕竟,战争看起来由国师引起,无论死多少人,最终都会由国师负责。哎,多么完美的栽赃啊。”
阮大兄一翻娓娓道来,可谓解决了黎高的尴尬。
一盆水淋下来,洗刷了黎高所有罪名。
群臣本就十分相信阮大兄。
更何况,阮大兄说的有理有据。
“原来如此,没想到国师是被吉拉德家族给利用了。”
“搞不好,吉拉德家族就是故意让吉拉德在国师面前叫嚣,然后故意让国师杀了吉拉德,这样,吉拉德家族就有出兵进攻安南的理由了。”
“吉拉德家族可真够坏的,竟然让国师背锅,若非阮大兄给国师证明清白,国师纵然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
听着众人的议论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德王的肺子都要气炸了。
日!
这么好的一个机会,竟然让阮大兄给干废了。
德王恶狠狠盯着阮大兄:“你可要对你说的话负责任,胡乱臆测,曲解情报,乃是死罪,你最好想明白一些。”
阮大兄知道这么一下,就得罪了德王,但是,他相信燕七。
因为,这是燕七让他这么说的。
自然有大道理。
阮大兄不卑不亢道:“回禀德王,我受您多年教诲,言传身教,自然不敢妄议时局,更不敢曲解情报。我为我说的话负责,若真有罪,请德王责罚。”
“你……”
德王没想到阮大兄如此头铁。
这一下,他是没招了。
黎高开心大笑:“阮大人,你的情报工作做的非常出色,我很满意,德王调教出来的人,果然能力非凡,能力非凡啊。”
众人哄然大笑。
德王听到耳中,百般不是滋味。
我调教的人,竟然帮着黎高说话,这算什么事啊。
纵然德王生气,但也奈何不得阮大兄,更改变不了局面。
德王想了想,立刻改变了态度,哈哈一笑:“国师谬赞了,阮大兄是我培养出来,我对他最了解,他绝不会曲解情报的。也幸亏阮大人出面解释,不然,国师还洗刷不了冤屈呢。哈哈哈。”
黎高和德王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这一次争锋,黎高赢了。
阮大兄望向燕七,似乎是在询问为何这么表态。
燕七微微一笑,眸光中有鼓励之色。
阮大兄一见,就知道自己做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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