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痛。”
燕七痛得呲牙咧嘴:“没想到国师的武功这么厉害,只是吼了一声,我腹就翻江倒海,吐血了,到现在还缓不过来呢。这是什么武功,好厉害。”
陈有徳抓着燕七脉门。
名义上,是扶燕七一把,实则是试探他的脉搏,探析气息。
但凡是练武之人,本能反应就是不会让人扣住脉门。
因为,被扣住了脉门,相当于完全破防,危险无比。
不过,陈有徳扣住燕七脉门,燕七没有任何反应。
陈有徳这下终于放心了。
这是他第二次试探燕七。
经过两次试探,陈有徳对燕七彻底放下了戒心。
“哈哈,鲁公子,不必担心,你没有受到内伤,可见你身体不错。”
“我告诉你,国师刚才那一吼,可是有名的狮吼功,别说你不会武功,纵然如我这般高手,也难以承受呢。”
燕七急忙送出马屁:“陈老板谦虚了,看你气定神闲,容光焕发,就知道你毫发无损。”
“还有,你刚才追杀般若,真是太帅了。般若对我非常无礼,陈老板替我教训了般若,感谢,感谢啊。”
陈有徳心里得意,笑容有些放肆:“没错,说的好,狮吼功我还是可以承受的。好了,我还有事,不与鲁公子闲聊了。”
燕七拱手:“陈老板日理万机,只管去忙。”
燕七笑看陈有徳远去。
他对陈有徳去干什么,并不需要猜测。
因为,有三只飞鹰负责在两千米的高空,盯梢陈有徳。
这家伙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飞鹰的火眼金睛。
不过,燕七猜测,陈有徳要做的事情,定然是对阮大兄构成威胁的事情。
因为,以陈有徳的性子,既然做了,绝不会善罢甘休。
既然要杀阮大兄全家,那就没有回头路了。
昨晚没杀成,今晚接着杀。
燕七刚迈出礼部的大门。
暹罗建造师吉拉达追上来,一脸冷笑:“鲁天,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就凭你,也敢和我竞争?呵呵呵,滑天下之大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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