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玩的就是阳谋。
他将三天之后,正是册封迪卡为苗王的事情,大传特传,广而告之。
苗疆重量级的官员,悉数到场。
并且,要按照苗家特有的习俗,为迪卡举行封王仪式。
如此宣传,赚足了眼球。
消息一传出去,迪卡身份大增。
许许多多投靠他的小弟为他庆祝。
迪卡着实提前享受了一番苗王的待遇。
这份殊荣,让迪卡开心到爆。
至于亲弟弟迪沛死了,也不能让他伤心半分。
这份称王期待,由来已久。
迪卡没有被喜悦冲昏头脑。
他知道九王对他十分不满,迪沛死了,他也差点死在八门奇阵之。
虽然搞暗杀的人最后证明是阮大兄。
但是,迪卡心里明镜,阮大兄不过是个工具人,幕后黑手,定然是九王。
迪卡调遣二十万大军,驻扎在城外。
若有变,立刻就会展开行动。
……
这几天,九王如坐针毡,惶惶不可终日。
危机越来越紧迫。
而且,日渐逼近。
迪卡就如同一把匕首,横在他的喉咙处,让他不敢呼吸。
而燕七这看似人畜无害的家伙,恰恰是操纵匕首的杀手。
九王很恼火。
他就不明白了,迪卡怎么就成了燕七的工具人。
燕七和迪卡才认识几天哪。
难道,燕七会法术,给迪卡施了迷魂咒?
如今,九王已经覆水难收了。
他纵然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法修复与迪卡之间的关系。
彼此之间,已经水火不容。
迪沛杀了段流,而自己又杀了迪沛。
虽然,杀掉迪沛,是迫不得已,是了燕七的计谋。
但事实上,迪沛就是死在八门奇阵之。
这笔账,一定会算在自己头上。
跑不掉!
为今之计,只能用尽所有力量,阻止迪卡成为苗王。
不然,一山二虎,如何处之?
九王早有准备。
他知道迪卡在调兵遣将。
九王当然不甘落后,召集三十万大军,驻守外围。
一旦有变,立刻参与行动。
……
燕七将这一切
看在眼。
九王的排兵布阵,迪卡的调兵遣将,都在燕七的算度之内。
事实上,这场广告就是燕七刻意给扩大化的。
若是不扩大,不让迪卡和九王感受到彼此浓烈的敌意,这两人怎么能打来?
九王和迪卡厉兵秣马,水火不容。
但是,安南一方的势力,却没有插手。
因为,燕七早就把阮大兄的情报系统摧毁了。
燕七之所以率先打掉阮大兄的情报系统,就是害怕这帮外来的家伙横生枝节,增加不确定性。
现在好了,代表安南国势力的阮大兄派系,被连根拔除,只剩下迪卡和九王角力。
这多直接?
硬碰硬,看谁更刚。
……
三天之后。
册封苗王大典,正是举行。
广场之上,人头攒动。
在场的都是重量级官员,以及各族族长。
迪卡已经站上了高台,沐浴、祭祀,为封王做准备。
九王看在眼,恨在心里。
他脑急转,在想着一个时辰之后,如何与迪卡过招。
……
与此同时。
阮大兄已经返回了安南首府河郡。
德王府。
德王将书房摔得一片狼藉,破口大骂:“赖高远,你敢剥夺我的权利?你以为你是国主就了不?你这国主之位来路不正,难道不知?艹,艹,艹……”
德王怒不可泄。
刚才,在河郡大殿之上,安南国主赖高远找了一位大臣,以德王繁忙劳重,体力不支等原因,将德王手的财政权力夺走。
德王无比窝囊。
没有了财政权力,他能不上火吗?
德王赖高志发泄了一通,火气依然极大。
管家怯怯进来:“王爷,阮大兄求见。”
“阮大兄?他不在苗疆布局,跑回来干什么?”
德王烦躁的挥挥手:“让他进来。”
……
阮大兄进来,看到满地凌乱的书籍,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德王正在发脾气。
他俯身去收拾书籍。
德王烦躁的说:“你回来干什么,有话快说。”
噗通!
阮大兄跪在德王面前:“我有罪。”
德王赖高志坐在檀木椅子上,望着跪在眼前的阮大兄,眸
光冷厉:“出了什么事?”
阮大兄磕头:“苗疆情报系统,被燕七连根拔除了?”
“你说什么?”
德王大怒,豁然站:“苗疆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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