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格吓的一激灵。
甲尔巴、库里查、结班这三个玩意太虎了,凶巴巴的,一副吃人的样子。
惹不。
一帮战将也帮着夜玫瑰说话。
“王爷,玫瑰郡主一片赤诚之心,对王爷忠心耿耿,天日可见啊。”
“是啊,不然,玫瑰郡主能舍生忘死,救下王爷吗?”
“玫瑰郡主是王爷的亲女儿啊,这些天,玫瑰郡主为王爷付出的还少吗?王爷不该冤枉玫瑰郡主。”
……
这些人虽然语气缓和,但也是帮着夜玫瑰说话。
话里话外,都是自己不对。
夜格心惊,更觉得心凉。
因为,没有一人站在他的立场上说话。
这么多战将,竟然没有一个。
这些人,全部投靠了夜玫瑰。
昔日,夜格说一句话,那就是军令,谁也不敢违抗。
错了,也没人敢不听从。
可是,现在呢?
他说了一句话,这么多人反对。
不仅反对,甚至于毫不留情的批评。
而夜玫瑰说句话,一片附和之声。
两相对比,可见差距有多大。
夜格眼眸充满哀愁。
他知道,自己失势了。
夜格没有办法,只好说道:“玫瑰,快来,你没有错,是父王糊涂了,巴塔才是真正的罪人,他错了。你抄了巴塔的家,将巴塔赶走,乃是仁义之举,父王同意,父王完全同意你的做法,干得好,干得好。”
夜玫瑰红艳的嘴角含笑:“一切都是为了父王!玫瑰为父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夜格心里苦啊:一切都是为了我?
此乃天大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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