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道:“会倒是会,但我怕你们哭。女人哭来,不讲道理,我头都大了。”
冷幽雪翘着红唇:“啰嗦,你快唱,我哭是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只管唱。”
“那好吧。”
燕七打着拍子:“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投进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
上只有妈妈好,没妈的孩子像根草,离开妈妈的怀抱,幸福哪里找?幸福哪里找……”
“呜呜……”
“呜呜呜……”
夜玫瑰和冷幽雪抱在一,哭成一团。
哎呀。
真哭了啊。
燕七一阵头大。
他是粉身碎骨浑不怕,独怕大珠小珠落玉盘。
女人一哭,燕七骨头都酥了。
冷幽雪一边掉眼泪,一边嗔怪燕七:“都怨你,都怨你,惹得我们哭。”
燕七无语了:“你刚才说的,我唱我的,你哭你的,现在哭了又怨我,你还讲不讲道理?”
冷幽雪粉拳捶打燕七胸膛:“当然怨你,谁让你真把我们唱哭了?说着玩的,你也听不懂吗?”
夜玫瑰眼含热泪:“冷千户说的没错,大人,你惹的我哭,大冬天的,脸都哭皴了。”
燕七叹了一口气,拿出两瓶润肤霜,塞进夜玫瑰和冷幽雪手:“拿去,拿去,抹在脸上,包你的肌肤光滑如脂。”
“太好了。”
哭啼啼的两女破涕为笑。
燕七终于解脱了。
这两位祖宗,七哥惹不。
扯呼。
于是乎,燕七掉头就跑。
夜玫瑰和冷幽雪被燕七搞得心焦。
手拿着润肤霜,脸上装出高兴的样子。
心里,却很凄苦。
只是,强行止住悲伤而已。
……
回去的路上,行军缓慢。
冷幽雪腿伤尚未完全好转。
燕七害怕快速行军,会对冷幽雪的伤口恢复有碍。
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
索性,慢一点行军。
一路上,燕七给夜玫瑰讲了很多关于治军方面的事情。
这都是夜玫瑰必须要学会的。
夜玫瑰虽然心机也还不错,远超常人,但多是阴谋诡计,杀手偷袭那一套。
战场之上,纵横捭阖,杀手那一套可不管用。
夜玫瑰受
益匪浅。
冷幽雪知道夜玫瑰已经和燕七联手了,也发挥姐妹淘的精神,教给夜玫瑰一些战术运用。
作为回报,夜玫瑰教给冷幽雪一些杀手惯用的武功和伎俩。
以及,一些内功心法。
冷幽雪受益匪浅。
武功一道,又有精进。
她们互相帮助,倒真像是一对姐妹淘。
……
十五天之后。
松城!
城外!
刀石立于城门之外。
虎子、殷方、霍荣、董春、卢宣等人,站在刀石后面。
一字排开,望眼欲穿。
安天带领一群臣,与刀石并肩站立。
这一次,安天立了大功。
若非他动员百姓,上城防守。
黑城就会被攻破。
“大哥呢,怎么还不来?”
安天与燕七可是结拜兄弟。
许久不见。
安天甚是想念燕七。
最后面,冷如青坐在轮椅上。
身上缠满了绷带。
他不停的嘟囔:“我受伤了,还要我迎接燕七?燕七好会摆谱!”
刀石回眸看了冷如青一眼。
没有说话。
冷如青碎碎念:“燕七不过是一个年轻后生,初出茅庐,我是他的前辈,理应要他给我见礼。”
卢宣、殷方、霍荣、董春等人气的牙根直痒痒。
这厮真是太不知道进退。
若非燕七救他,他早就死了。
可惜啊。
这厮毫不领情。
还满肚子的牢骚。
刀石再也憋不住了,盯着冷如青:“从军方背景来看,你是北伐大将军,燕大人是枢密副使,你的级别比燕大人低了两个层级,燕大人凯旋而归,你出城迎接,难道不应该吗?”
“从人情上来说,若非燕大人早就安排殷方、霍荣两位将军救你,你现在早就成了肉泥了,土上的草都三寸高了,还能在这里发牢骚?燕大人是你的救命恩人,你难道不该出来迎接吗?”
“你……”
冷如青勃然大怒:“刀石,你是我冷家的家臣,胆敢对我这个冷家少主指手画脚?你跪下,你立刻跪在我面前。”
刀石眸光寒意凛冽:“冷家的家臣叫做刀山,刀山已经死了。我是刀石!我告诉你,从我替你顶罪之后,我就与你再无干系了。
”
“你……”
冷如青无奈。
刀石盯着冷如青:“有句话,我憋了十年,今天,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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