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哪里有脸面见他们二老呢,呜呜呜呜……”
“大人,我叫包玉,是山西人,我爹是一名县官,因为和钱禄有些过节,钱禄诬告我爹,害得我爹入狱,我就被钱禄用手段弄进了教坊司,对我进行毒打,打了七天,我害怕被打,只好卖笑。”
“而且,我可以作证,我的一个可怜姐妹,叫做杜红,因为性子刚烈,不从钱禄的安排,被钱禄带着龟.公活活打死了,杜红的尸体,被仍在教坊司北花园的那口枯井。”
……
这帮女子好一通诉苦。
钱禄惊出了一身冷汗:“胡说八道,真是胡说八道,你们这帮贱女人,是不是打的轻了?再敢乱说话,我割了你们的舌头。”
齐英恨得牙根直痒痒:“来人,速去教坊司北面那口枯井打捞尸体。”
“是!”
捕头急忙出发。
杨克在一边坐立不住,如坐针毡。
燕七冷笑:“杨丞相莫非得了痔疮?”
杨克冷哼一声,心力憔悴。
不一会。
捕头回来。
带回来一具尸体,奇臭无比。
“齐尚书,枯井果然有一具女尸,经仵作验尸,有毒打之痕迹。死亡原因,是溺水而死。”
“果不其然!”
齐英怒发冲冠,一拍惊堂木:“钱禄,你还有什么话说?”
钱禄心虚,死鸭子嘴硬:“不是我干的,她死了关我什么事?自己爱投井,我还能拦着人家?身上的伤是龟.公自己打的,可不是我的事,与我一点干系也没有。”
他是一推六二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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