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望着发怒的张勇武:张将军这话可就不对了了,你那宝贝儿子张勇武是一只人人喊打的耗子不假,但是,我却不是猫呀。”
“凭我的实力,怎么也称得上一头猛虎吧。张将军,你一把年纪,可不能乱说话,败坏我的名誉啊。
你……
张勇武被燕七气的脸色发白。
他没想到,天下竟然有燕七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哦,我儿子是人人喊打的老鼠,而你却是森林之王。
一只耗子?一头猛虎?
这厮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张勇武气急败坏:你凭什么和我儿子相比?你的自我感觉未必太良好了,哼,我还真看不上你。
燕七一脸淡然:你看不上我不要紧,但是冷万山老爷子能看得上我就行呗。
而且,你人人喊打的老鼠儿子应该也和你说了吧,他举石狮子,不仅耍赖,还砸了腰,这是输人又输阵呢。”
“而我呢,可是智慧和力量并存的美男子,轻而易举,就抬了石狮子,厉害吧?就凭这点,我就比你儿子强了不知有多少倍呢。
张勇武胡子翘的老高,干瞪眼静,却拿燕七没有办法。
燕七说的是事实,他是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憋了好半天,张勇武才在燕七身上挑出毛病:年轻人,休要膨胀,以为自己很厉害,其实不过是绣花枕头。
燕七鼓掌:张将军这句话说得好,说得经典啊,你看看你那个宝贝儿子,明明没有那个实力,偏偏还要举石狮,这不是膨胀,又是什么?他以为自己很厉害,其实就是个绣花枕头啊。
唉,这!
张勇武这个气啊,简直无以复加。
他明明是说燕七膨胀,却被燕七调转枪头,刺向张猛。
偏偏,刺的很准,无言以对。
燕七'语重心长'的“教育”张猛:不是我说你,张将军,养不教,父之过,张猛膨胀到今天这个样子,不知道天高地厚,你这个父亲必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毕竟言教不如身教嘛,你啊,也要以身作则,给张猛做个好榜样,万万不能带坏了这么乖巧的孩子。
张勇武终于忍不住火气,急的跳来,刷的一下抽出宝
剑,锋利的剑刃指向燕七:你什么意思?指桑骂槐的骂到我头上来了?你戏弄我儿子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在我头上撒野?我可是镇国大将军,你有什么资格数落我?
锋利的剑芒近在咫尺,燕七却毫无惧色:我说镇国大将军,你对堂堂尚书大人动剑,胆子可真够大的啊,是不是当我这朝廷命官是你家园子里的韭菜,想割就割啊。
哼!
张勇武虽然张狂,但也知道深浅。
对付寻常之人,动手干一下也无所谓。
但是,对待燕七,却不能越雷池一步。
毕竟,这小子可直达天听。
道行真挺深。
他只是想吓一吓燕七,想用强力手段让燕七露出胆怯之意,夺回尊严。
没想到,燕七浑然不当回事。
貌似,锋在他眼,锋利的宝剑就是一根鸡毛掸子,毫无用处。
这厮,这是可恶。
张勇武心烦意乱,已经没有找回脸面的耐心,恨恨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燕七笑得没心没肺:我都说了嘛,就是来看看张猛,毕竟咱们都是同僚,探望一下,聊表心意,还不可以吗?
张勇武憋不住大吼:你快说正经事,扯这些没用的干什么?
燕七越发不急:你怎么就不相信呢,我的确是来探望张猛的,只可惜,好心被你当成了驴肝肺。
张勇武气馁了,拿燕七没有一点办法。
再这就纠缠下去,他不被气死,也得被气晕过去。
周围好多将士看着呢,被燕七挤兑成这个样子,太憋屈了。
张勇武忍着被奚落的恶气,不敢恋战,咬咬牙:你来探视张猛,我领情了。你……还有别的事情吗?
燕七哈哈大笑:探视张猛是正经事,既然探视完了,刚好还有点小事,随口说一下吧。
麻痹的。
张勇武心里暗骂。
这小子太能装,那点小事才是正经事吧。
我若是能让你办成了这件小事,我就不是张勇武。
张勇武一脸阴笑:有什么事啊,大家都是同僚,只要我能帮忙的,一定竭尽全力。
燕七道:没想到张将军不计前
嫌,这般仗义,实在让我刮目相看呢。
张勇武哼了一声:说吧,什么事?
燕七道:是这样的,我不是马上要出使高丽嘛,既然是特使,总要摆一些派头,扬我大华军威吧?所以呢,我想在军方挑选一些仪仗兵,用来冲冲门面,希望张将军能够帮忙。
哦?你想在军方挑人?
张勇武笑得格外凶戾。
燕七笑得灿烂:是啊,这点小忙,对于张将军来说,实在是轻而易举啊。
轻而易举?
张勇武哈哈大笑,突然一拍桌子,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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