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山早就去了醉心楼,安排事情。
现在,林若山和朴太丽打得火热。
两人将该干的事情,全都干了。
吹拉弹唱,林若山俱都尝过了。
其曼妙滋味,无法言喻。
林若山让朴太丽安排了一所包房。
不久之后,燕七带着齐英进了包房。
蒋东渠、魏顺、高林翔三块狗皮膏药跟着进去。
朴太丽准备好了许多漂亮的妞儿,款款带上来。
这些妞可都是精挑细选的,各种乐器十分娴熟,还会唱曲,长得又漂亮,嘴又甜。
一番伺候,可把齐英给高兴得云山雾罩。
燕七向齐英敬酒:“齐尚书,我是末学后辈,有什么照顾不周的,请您不要介意。来,我敬您三杯。我全干了,您随意。”
齐英不善饮酒,喝了半杯。
燕七看着只顾着对着怀里的妞动手动脚的蒋东渠:“蒋侍郎难道不该对齐尚书表示一下吗?”
官场之上,都是要给面子的。
蒋东渠以后要成为工部尚书,自然必须要和齐英好好打交道,毕竟,以后打交道的时候多了。
蒋东渠举杯:“齐尚书,我也敬你一杯。”
燕七道:“我刚才敬齐尚书三杯,你却只敬一杯酒。呵呵,你这是瞧不齐尚书吗?”
蒋东渠脸色难看。
燕七的话,分明有挑唆之意。
谁让你欠欠的,非要敬三杯酒呢?
但是,看着齐英的脸色已经不悦来,蒋东渠只好说道:“齐尚书,我敬您三杯酒。”
仰头,连着干了三倍。
魏顺、高林翔依葫芦画瓢,也敬齐英三杯酒。
蒋东渠酒量不错,但三杯酒喝的太快了,也有些承受不住。
魏顺、高林翔肠胃之,也火辣辣的。
燕七道:“齐尚书,咱们这般喝酒,多没意思,不如行个酒令吧,答不上的罚酒,如何?”
齐英也是化人,也很喜欢:“燕侍郎这个主意很妙。”
蒋东渠唱反调:“晚上还要写状子,不能喝太多。”
燕七直接怼蒋东渠:“你不玩可以啊,你先回去吧,怀里的妞你放下,我们要和你怀里的妞玩个酒令。”
蒋东渠心里一酸,又不舍得怀的妞。
燕七怒了:“美女你也要,还不行酒令,你到底想干什么?还有你这么不讲道理的人吗?”
“哈哈,我懂了,你们是害怕输吗?一个个明明都是举人,偏偏这么怂?我越发怀疑,你们的功名是花钱买来的,根本就不是考的。”
蒋东渠气坏了:“谁说是花钱买的?燕七,你休得败坏我的名誉。”
燕七道:“我看你就是花钱买的,不然,你为什么不敢玩?还是心虚,害怕被美女们识破,丢了你的脸面。”
蒋东渠太生气了,一拍桌子,颇为硬气:“不就是行酒令嘛,开始吧,当我怕你呀。”
燕七道:“放马过来。”
……
酒令包括诗词歌赋、猜谜等即兴游戏。
这玩意是燕七的超级强项,谁能赢得了他。
一共玩了三十多个回合。
蒋东渠输了十次,魏顺输了八次,高林翔输了十三次。
齐英输了两次。
燕七这厮,竟然一次都没输。
输一次,罚酒一杯。
蒋东渠被罚了十杯酒。
十杯酒下肚,蒋东渠喝的云山雾罩,走路都不稳了,坐在那里,身子不停的打晃。
魏顺和高林翔也好不到哪里,像是不倒翁,晃来晃去,嘴角流着哈喇子,一看就醉的很厉害。
燕七见状,也不喝酒了:“齐尚书,咱们回刑部办公吧。”
齐英惊诧万分:“这么晚了,还回去办公?”
蒋东渠醉醺醺道:“燕七,你是不是喝多了?这都几点了,还去办公?显得你工作努力吗?”
燕七盯着蒋东渠:“我当然不需要努力工作呀,因为,我的状子已经写完了,蒋侍郎却没有写完。”
蒋东渠哼道:“状子没写完又如何?明日再写,也晚不了。”
“明日再写?”
燕七冷哼一声:“贤王已经交代我了,明日一早,让我带上折子,给他过目。”
“什么?”
蒋东渠使劲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脑袋:“明日一早,贤王要看折子?燕七,你怎么不早说?”
燕七道:“我刚才就催促你们写状子,可你们却非跟我和齐尚书喝酒,我拒绝你们,你们还不
愿意,这能怨我吗?只能怨你们将八贤王的命令当成空气。”
“你,燕七,你害我不浅呀。”
蒋东渠无比郁闷,非常着急,也顾不得酒醉,将怀里的美人推出去,就赶紧往门口跑去。
奈何,醉的太厉害了。
跑出三四步,便摔倒在地。
魏顺和高林翔也是一般的醉生梦死。
齐英怔怔的看着这一切,又看了看燕七,心如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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