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看着夏明发愣,骂的更凶了:“你谋杀了太子,还想要一死了之?天下,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吗?你最好乖乖的伏法,少整那些歪门邪道的伎俩。”
指尖,却在夏明的背后写字:观众那么多,麻烦你配合一下。
夏明来不及想那么多。
燕七所谓的‘配合’,夏明也懂得是什么意思。
“放开我,让我去死,让我去死。”
夏明大叫,不停的挣扎,一副寻死觅活的表情。
燕七没有时间罗嗦,一边怒骂夏明,一边在夏明背后写字:“粮草丢失,是不是你干的?”
夏明毫不犹豫,装模作样,使劲挣扎,又偷偷在燕七背后写字回应:“粮草的确丢了,但不是我干的,真凶另有其人!
燕七心里有数了。
在他背后写字:好好活着,你死不了。
写完了字,一把将夏明推倒在地,抢过绳子,给夏明捆上,然后,大放厥词:“八贤王一身正气,岂容你这等诡计多端的小人?想死?别想了!至少,在认罪之前,你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夏明也是蒙圈了。
燕七这厮骂人真狠,却又写字要救我。
他到底是个什么人呀。
为什么救我?
八贤王冷冷看着夏明,笑容别提多么诡异:“来人,将夏明压入死牢,严加看管。三日后,本王将在刑部大堂,公开审理夏明。”
有侍卫将夏明给带了下去。
夏明心里慌得很。
他以前之所以害怕,被蒋东渠吓得成了龟孙子,不是担忧自己的性命,而是害怕牵连了家族。
但是,现在来看,是祸躲不过。
谋杀太子的罪名,扣定了。
自己若不死,还会牵连出许多人,甚至于整个家族。
现在,一死了之,家族还能保住。
可是,燕七却写字,让他好好活着。
这下可如何是好?
活着吧,害怕牵连别人;若是死了呢,燕七这番折腾,不就毫无意义了吗?
夏明无比纠结。
但是,一想到燕七在工部所做的一切。
脑海,冒出了一缕阳光。
说不定,燕七还真有这个本事。
好死不如赖活着。
一定要坚持。
大不了,到最后,咬舌自尽。
……
皇帝累了,又咳嗽一声。
太监瑞安高叫:“有本奏来,无本退朝。”
没有人奏本。
夏明一案,已经是个包袱,谁若是奏本,那就说明情商低,根本就不会在金銮殿之上出现。
皇帝身,身子颤巍巍的。
八贤王赶紧扶着皇帝:“皇兄,慢一些,臣弟陪您一同回宫,和您说说话,为您解解闷。”
皇帝感动不已:“甚好,甚好,还是皇弟想着朕。”
……
退朝之后。
燕七马不停蹄,火速赶往皇家学院。
“国老夫子。”
燕七进了国平人的办公室,随手关上了房门。
国平人招呼燕七坐下:“燕院长,你今天第一天上朝,恭喜你啊。诺大个朝堂之上,你定然是最年轻的那个。”
燕七大汗:“国老夫子不提则已,你一提,我才发现,我的确是朝堂之上、最年轻的大臣。
国平人感慨道:“我听说,八贤王一力主张审问夏明,为太子讨回公道。我真要为八贤王喝一声彩。”
“此事,一拖就是十年!若非八贤王关心此事,这个案子就永远没有解决的机会。哎,太子之死,是剜了我的心头肉呀。”
说着话,国平人眼圈红红的,都快要哭了出来。
燕七安慰了国平人几句。
国平人这才意识到情绪失控,拿着手帕擦了擦湿润的昏花眼眸:“燕院长,你今天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燕七道:“当然有事。”
国平人大包大揽:“燕院长请讲!你若有事,我必然全力帮助你。”
燕七问:“老皇帝有什么特殊癖好吗?”
国平人想了想:“下棋!”
燕七蹙眉:“下棋?”
国平人点点头:“我听棋王赵宏讲过,说老皇帝年轻之时,酷爱下棋,棋艺极高,连赵宏都自称没有老皇帝下的好。”
“只是,那个时候,老皇帝还是皇子。老皇帝登基之后,害怕玩物丧志,就从没有下过棋了。”
燕七笑了:“这不过是托词
而已。”
国平人问道:“燕院长为何这么说?”
燕七道:“下棋乃是锻炼思维的重要方法,也是一门锻炼思维的课程,焉能叫做玩物丧志?我猜想,老皇帝之所以不再下棋,乃是因为没有对手,高处不胜寒,自然也就没有了下棋的兴趣。”
国平人点点头:“燕院长此言甚有道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那个,燕院长,你要我做什么事?”
燕七眨眨眼:“国平人,你能不能单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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