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看在眼里,笑容诡异。
想不到,给杨克和张勇武之间埋了钉子,这么快就作用了。
之前,燕七故意因为座位之事,让杨克和张勇武之间生了嫌隙。
现在,因为审问张刚一事,杨克就出头了。
燕七很明白。
杨克出头,绝不是为了帮自己,而是想打击张勇武的嚣张气焰。
因为,刚才,他坐在位子上,生生被张勇武凭借武力给挤了下去。
杨克能不报仇吗?
他可是丞相啊。
若不落井下石,他还是丞相吗?
张勇武心里后悔至极。
早知道,刚才就不该与杨克争宠。
现在,连杨克老儿都发话了,要审问张刚。
此事,再无延后的可能。
八贤王看向杨克:“杨丞相,依你之见,此事如何决断?”
杨克一脸正气:“贤王,理不辩不明!燕七举报张刚,张勇武却说张刚不曾挥霍军饷。那咱们就开诚布公,当面锣,对面鼓,拿出证据,审理一番。张刚若是真是犯罪了,罪加一等,严加判刑。”
“当然,若是燕七诬告,则给燕七罢职,以当训诫。如此,方显出大华律法之无私无畏。老臣的一点意见,请贤王明鉴。”
八贤王只好点头:“丞相大人言之有理,理不辩不明。丞相大人,你来断案,本王监察。”
杨克大喜:“是!”
张勇武心里别提多别扭了。
麻痹的,杨克是官之首,我是武将之尊。
杨克凭什么在我头上作威作福?
这B,公报私仇,真是无耻。
杨克开心得要爆破了。
燕七是他的敌人,张勇武是他的对手。
若是燕七拿出证据,张刚就完了,张勇武被打脸。
杨克很开心。
若是燕七诬告,则燕七罢职。
杨克更加开心。
无论如何,杨克都是受益者,岂能不笑?
杨克摆出官威:“燕七,你举报张刚滥用军饷,肆意挥霍,数额巨大,可有证据?”
燕七道:“当然有证据。”
张刚哆哆嗦嗦大叫:“我没有滥用军饷,没有,绝对没有,燕七,你就是在诬陷我。
”
张勇武底气颇足,指着燕七:“你若是敢诬告我们张家,今天,我就让你锒铛入狱。”
燕七呵呵一笑,指着林若山和王铁锤:“我有人证,还有物证,岂是诬告?包括我本人,都是人证!”
杨克道:“速速将证据确定一翻。”
燕七道:“此事,发生在醉心楼一楼大厅。那一天,张刚耀武扬威,一身戎装,进了醉心楼,滋扰生事,自诩韬武略,样样精通,逼着与林若山考教学问。”
“没想到,林若山采斐然,连赢张刚七万两银子。林若山,你将事情说一遍。”
林若山也是伶牙俐齿,连当时考教的题目都说了一遍。
众人一听,就知道此言不虚。
王铁锤又上来作证。
人证,算是齐活儿了。
张勇武哼了一声:“输了题目,又能如何?不就是七万两银子吗?我们张家出得,现在的问题是,你凭什么说张刚输掉的银子是军饷?”
燕七挥挥手。
林若山将那七张汇票拿出来,递给杨克。
“丞相大人,这就是张刚当日所输掉的银票。”
杨克质问张刚:“你承认吗?”
张刚支支吾吾:“我,这个不是我……”
燕七道:“你还想抵赖?这七张银票不仅我们见过,醉心楼的李成基和朴太丽也都可以作证。你现在若不承认,那就是不认账,一旦被查出,罪加一等。”
张刚心虚了,硬着头皮道:“是我……是我的银票。不过,是我的银票又如何?我自己的银子,我愿意怎么花,就怎么花,还要你来管,你管得着吗你?”
“此言不差。”
张勇武一脸气愤:“这七张银票能代表什么?能代表张刚挥霍军饷?呵呵,燕七,你太搞笑了吧?”
“我们张家虽然不是很有钱,但拿出七万两银子,也是富富有余,你就凭这劳什子七万两银票,就拿来栽赃张刚?呵呵,燕七,你的小人手段,也太拙劣了吧?”
众人也议论纷纷。
“燕七这样做,貌似很不利呀。”
“对呀,银票就是银票,如何能认作军饷?”
“燕七有故意栽赃的嫌疑。”
……
杨克很是开心。
反正燕七和张勇武两人相斗,无论谁胜谁败,他都是得益的一方。
心底深处,更希望是燕七失败。
不知为什么,他害怕燕七,胜过害怕张勇武。
与张勇武暗较量这么多年,彼此奈何不得谁。
但是,与燕七较量这些日子,损兵折将,真心肉疼。
虽然燕七目前相对弱小,但后劲太大。
若能在这一次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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