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年纪,腿脚不便,走路不慎、一跤摔倒,也在情理之。”
燕七缓缓点头,眸光崩射出犀利的光芒:“郑尚书这番言辞,毫无担当,其言行与街头流氓地痞,并无二致。”
郑鼎道:“你住口,谁是流氓,谁是地痞,你再乱说话,败坏我的名声,我定然告你诽谤。”
燕七道:“说你是流氓地痞,都是抬举你了。国老夫子明明被你打伤了,你还敢说国老夫子是自己摔伤的,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耻?”
郑鼎一口咬定:“就是他自己摔伤的。”
燕七铿锵大怒:“还敢狡辩?摔伤和打伤乃是两种伤痛,一验便知,此乃物证,唐不凡和国老夫子结伴而行,唐不凡可以为国老夫子作证,此乃人证。人证和物证俱在,铁一般的事实摆在面前,郑鼎,我看你如何搪塞?”
郑鼎麻烦缠身,气的快要爆炸。
有了伤口做物证,还有唐不凡做认证,他想搪塞,可能吗?
搪塞个屁啊。
郑鼎搪塞不过去,露出了狐狸尾巴,破罐子破摔:“我就是殴打国平人又如何?户部是我的一亩三分地,他在这里叫嚣,就是不行,我乱棍将他打出,也是应该,哼,我还是下手轻了,怎么不将国平人打死呢。”
这话说的,绝对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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