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重情义、有爱心的君子,我不仅不生气,更要为国老先生点个赞。”
“惭愧,惭愧。”
国平人刚才进了社稷书屋,睹物思人,情绪难免激动。
现在,他回到了书房,脱离了那份沉重,心情就好多了,品味之余,也知道自己刚才过于孟浪,不像是个读书人,倒像是个胡乱发脾气的跳梁小丑。
国平人满脸通红,在燕七面前,觉得自己的城府太过浅显,都不及燕七之万一。
虽然,燕七很年轻。
但是,人家的确太优秀了,太大度了,太有包容力了。
不过,国平人虽然平复了心情,但对燕七给予曹侗很高的评价,并且认同曹侗的冒险战略,依然存在很深的芥蒂。
燕七笑看国平人:“国老先生还在为我刚才对曹侗的赞赏、而耿耿于怀吗?”
国平人脸色腾的一下红了。
“燕院长,说我耿耿于怀有些过了,但不理解却是真的。曹侗身为丞相,怎么能让太子置身于险地呢?这完全是自私自利,滥用职权,这完全是对太子的蔑视,对皇室的鄙夷。”
说到这里,又气的不行,好在还能控制住脾气。
燕七笑问:“国老先生刚才提到了,曹侗是丞相,敢问国老,丞相二字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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