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啊。”
“哎,这……”
国平人、唐不凡面面相觑,反而无话可说。
崔鹤林继续装可怜:“你们一把年纪,远来杭州,舟车劳顿,难免出现肠胃不适之症状,这症状延迟几天,难道有什么稀奇的?难道,就因为你们今天肠胃不适,恰好我又今天请你们吃饭,就把腹痛的责任推到我的身上?你们可是宗师级别的人人物,竟然这般没有涵养,这般没有度量?这般的肤浅,也是这般的输不?”
这话说的够可怜,足以唤大家的同情心。
一帮官员为崔鹤林说话。
“是啊,崔府尹一片赤诚之心,有什么可怀疑的。”
“国老四人腹痛难忍,与崔府尹请客吃饭,没有直接的关系啊,而且,崔府尹自己也吃了,可是,崔府尹没有腹痛啊。”
“崔府尹明明一片好心,却被人怀疑,好人难当啊。”
……
崔鹤林扳回一局,心里得意,脸上,却还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故意扭腰,身子一个踉跄,痛哭流涕:“哎,好人难做啊,好人难做啊。”
哪一出,说不出的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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