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呵呵,这怀疑很正常啊,不然,您为什么消失呢。”
彭然铿锵有力,向众人朗声说:“各位,我并非有病,而是在潜心研究治商之道,但却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人谣传我去的消失,这实在让我惊诧,愤怒。哼,若是让我查到谁是谣言的始作俑者,必将其告上公堂。”
说到这里,话锋一转,盯着解三甲:“解解元,你知道谁是造谣的始作俑者吗?”
“啊,这个……”
解三甲脸上一片通红,像是猴子屁股。
彭然这是有意为之,故意羞辱他。
解三甲不敢回答,非常尴尬的坐下。
燕七却指着解三甲:“你怎么还在这里坐着?”
解三甲被问的愣住了:“大胆,我为何不能坐?”
燕七道:“这是苏州织造的座位,彭大人才是苏州织造,你还想坐在这里?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了吗?快点,靠边站。”
日!
解三甲的脑子方才全部清醒。
对啊!
彭然竟然来了,一山不容二虎。
这可如何是好?
燕七继续嘲讽解三甲:“再说,你上了高台有啥用,你不就是为了发表就职感言吗?现在,彭大人来了,你也不用就职了,还需要感言吗?下去吧,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余下的事情,交给彭大人主持就好。”
这话说的够绝,够嘲讽。
众人听在耳,别提多解恨了。
解三甲坐卧不安,屁股下面像是长了犄角,刺的疼,扑腾一下跳了来,怒视燕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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