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幽雪和林若仙这对冤家坐在一,听着安晴夸赞:燕七歪歪扭扭的字,最是好看,相互对望一样,眸全是惊叹的眼神。
看看人家安晴,这才叫有才学呢。
说情话来,既不肉麻,也不矫揉造作。
还有比这更让人心旌神摇的情话吗?
不用说你爱我,我爱你。
简简单单,喜欢你的一切,比什么都厉害。
果不其然,燕七亲昵捧安晴凝白如脂的脸蛋,深情拥吻:“真香。”
这两人牛掰,当场秀恩爱来。
众宾客还在饮酒作乐。
八大豪门之,与宋战一派的四大豪门心乱如麻,无心饮酒,纷纷看向燕七。
燕七会意,安慰了一番安晴,与宋战等人进了小厅。
宋战进了门,迫不及待一声怒喊:“怎么会这样呢,苏州织造彭大人做得好好的,政绩显著,怎么说下台就下台,奇哉怪哉。”
“是啊,解三甲上任得过于离奇,貌似偷偷摸摸的,杀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开会?还说什么省府商业聚会?老子不去,又如何?”
“不去可不行,这里面定有玄机。”
“可是,去了定然没好事。”
……
众人吵吵闹闹,乱成一团。
“好了,大家都别说了。”
宋战很有威望,摆摆手,示意大家不要说话,望着燕七:“你是天下第一聪明人,关于去苏州开会的事情,你怎么看?”
这厮不愧是老油条,一句天下第一聪明人,把燕七的情绪给整激动了,不然,这厮还坐在那里,哼着小曲,品着香茗,当一名看客呢。
燕七微微一笑:“各位老板,你们在商场厮杀了一辈子,怎么让你们开个会,却那么难为情呢?”
宋战摇摇头:“不是难为情,属实是干系重大。”
燕七问:“能有多么重大?”
“燕公子,你有所不知,苏州织造地位非凡,虽然不过是从四品官员,与安通判同一级别,但是,实权过大,管着江浙两省的丝绸贸易,以及相关的轻工业。”
“是啊,丝
绸贸易的上下游关联之大,堪称浩如烟海。比如服装贸易,比如养蚕种蚕,比如纺纱。”
“轻手工业的范围那就更广了,大到花草园林,小到鸡毛蒜皮,真要较真来,都在他的管辖范围之内。”
“所以,苏州织造的一个决定,牵一发而动全身,我们这么紧张,也是有原因的。”
……
众人七嘴八舌,无不担心。
燕七等着众人安静下来,微微一笑:“不就是开个会嘛,为何非要那么狂躁。”
宋战倒吸浊气:“不是狂躁,而是在纠结去不去的问题。”
燕七道:“这还用想吗?自然是要去了。”
“为何要去?”
“若是不去,好事也不会砸到你的头上啊。”
“若是去了,一个不巧,坏事砸在头上呢?”
“哈哈,那你不会躲开吗?”
“啊?这……”
燕七说的好有道理,各大豪门无言以对。
……
燕七看着众人:“你们只管放心,只要随我燕七一个鼻孔出气,包你们安身立命。再说,去苏州旅旅游,欣赏一下美女,不是很好吗,我听说,苏州美女如云,这一次,倒要好好见识一番。”
众人懵了。
美女千千万,燕七全都要干一遍啊。
牛人。
宋战见燕七丝毫不怕,也激发了勇气:“麻痹的,就去他娘的,不就是解三甲吗,老子怕个球。”
“去。”
“燕公子,到时候,咱们一出发。”
……
当晚,燕七去了安晴的驿馆。
安晴为燕七煮了一杯清茶:“七哥,喝点茶,解解酒。”
燕七促狭一笑:“你是怕我酒后乱.性,对你动手动脚吗?”
安晴红唇浅笑,笑容玩味:“七哥真要是那样的人,晴儿倒是轻松了,你现在要了晴儿的身子,晴儿也就不用瞻前顾后,百般纠结了。”
燕七拉着安晴柔软的小手,坐在怀里,感受安晴丰腴的臀、在腿上揉来揉去,那份肉腻,十分享受。
“晴儿有什么好纠结的,咱们不是早
就算计好了吗,解三甲一定会来找茬。只是,没想到,他没来妙语书斋当院长,却跑到苏州弄个织造玩玩。嘿嘿,这就有趣了。”
安晴坐在燕七怀里,不堪挑逗,眼眸通红,身子火热,忽闪美眸:“哪里有趣了?”
燕七道:“解三甲没来妙语书斋做院长,恰恰说明,他怕我,解解元的盛名之下,包裹的不过是一颗外强干的心。”
安晴道:“为何这么说呢?”
燕七眨眨眼:“你见过狗秧子吗?”
安晴娇脸绯红,啐道:“七哥真是下流,我哪里好意思看狗秧子?”
燕七哈哈大笑:“我来告诉你,狗秧子,若是被第三只公狗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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