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装死?”
陶季被燕七突然一声怒喝,惊得头皮都炸了,坐来,支支吾吾道:“燕七,你休得污蔑于我,丁院长许我什么恩惠了?我才不是那种人。”
燕七指着陶季的鼻子,凶神恶煞,脱口而出,用上了内力,在陶季耳边大吼,宛如晴天霹雳:“你装什么?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真当我不知道吗?丁松让你带头闹事,事成之后,许诺你接替安晴的职位,就任妙语书斋的主任一职,我说的可对?”
“我……胡说,我才没有……”
“你什么你?你还敢狡辩?信不信我立刻给你拿出证据?丁松给你的承诺,许多人都知道,纸里包不住火,你瞒得住吗?麻痹的,有种你发誓,你若撒谎,不得好死,你当着大家伙的面前,发誓呀,敢吗?你敢吗?”
“我……”
陶季被燕七的气势吓住了。
那浩瀚之声,裹挟着内力,在耳边如惊雷炸响,震得他头皮发麻,脑子都糊涂了。
一时间,慌了神,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就是没见过面,被燕七吼了几句,就吓出了原形。
众人一看陶季那支支吾吾的模样,脸红耳赤,就知道燕七所言非虚。
燕七指着陶季,对众人说道:“陶季刚才言之凿凿,说什么妙语书斋的才子们品格高雅,我想问一句,陶季受了利益驱使,为了当上妙语书斋的主任,不惜躺在这里耍流氓,这叫高雅吗?这叫纯白如纸吗?我就是想问问大家伙,他到底高雅在哪?纯洁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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