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没有滥杀无辜,不然,这些无辜的和尚真就一命呜呼了。”
此言一出,如当头一棒,将刘押司给打晕了。
众人闻言,也惊愕不已。
刘押司后背出了一阵细密的汗珠:“冷捕司,你记错了吧,我是让你去欢乐寺搜捕莲花教徒,可不是让你杀和尚。”
“不对,你言之凿凿,说欢乐寺的和尚就是莲花教徒,这话不仅我听到了,我的部下洪海几人也听得清清楚楚。”
洪海站出来,重重点头:“冷捕司说的没错,卑职可以作证,刘押司的确说过,欢乐寺的和尚就是莲花教徒,格杀勿论。”
“卑职也可以证明。”
“卑职也听到了。”
……
有三五个捕快出面作证。
“你们……你们这是作伪证。”
刘押司脸色铁青,心里发毛,一副外强干的样子,指着洪海等人大呼小叫:“你们几个还有脸出来作证?谁不知道你们是冷幽雪的亲信,现在抱团来算计本官,本官焉能服气?”
燕七哈哈大笑:“刚才那两个细作捕快也是你的亲信,为什么他们的话可以作为证据,而冷幽雪的亲信的供词,却不能作为证据呢?”
“这……”
刘押司被燕七揶揄一句,面红耳赤,话都说不出来,戳在那里,像是一根棒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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