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翻开第一页,上面有男女交叠的姿势——最传统的老汉.推车。
燕七心血来潮,按照上的标注,先摆出老汉.推车的造型,又模仿上面标注的方法呼气,吸气。
这种呼气吸气方法十分奇怪,似乎是在用丹田在呼吸,而不是用肺呼吸,如此诡异的呼吸方法,让他有些难受。
就在他吭哧瘪肚,呼吸不畅,马上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忽然就发现那个从手腕闯进来的,热乎乎的一缕气,出现在了小腹处。
随着燕七的呼气和吸气,这缕气沿着经脉上蹿下跳。
所过之处,好似清道夫一般,扫清一切障碍,血脉似乎都通开了,像是给血脉洗澡。
神奇啊!
燕七眼前一亮:哈哈,这个小册子根本不是什么黄书,竟然是武功秘籍。
我赚大发了。
“没想到,我刚练了一下秘籍,身体就有气了,我果然是个修炼天才。”
燕七狂笑不止,夜深人静,继续修炼老汉.推车。
可是,他却没想过,这颗气种却是君月送给他的。
修炼了许久,燕七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早上醒来,就觉得通体舒泰,精力比往昔好了许多。
“哈哈,看来一晚上的修炼很有效果了,以后要多多修炼,修炼得道,夜御十女不在话下啊。”
燕七昨天受了刺激,做了一晚上的绯梦,梦到了可爱的徐双儿。
“真有点想双儿了,也不知道双儿这么多天没见我,是不是会哭鼻子。”
燕七决定今天去见见双儿,亲亲摸摸,一解相思之苦。
他现在可是大少爷的书童,算是家丁的极品,也是特权阶级。
如今,胡言气得卧床时,副书官韩秦自然负责了学堂事务。
看着燕七悠哉走来,韩秦急忙热情的出来迎接:“燕七啊,快来请里面坐,来人,上好茶。”
燕七打着官腔:“韩先生,不用这么客气吧,我就是一个小小书童而已,你这么做,影响不好。”
韩秦不停的摇头:“你可是有大才之人,我万万不及,别人当你是书童,在我
眼里,连我这个举人也及不上你。来,喝好茶。”
燕七享受了一翻五星级待遇,心里很爽。
在场有许多林家子弟,很多子弟身边也站着书童。
那些书童见着燕七被韩秦当成座上宾,恭恭敬敬的伺候着,心里老不是滋味,满脸的羡慕嫉妒恨。
麻痹的,都是书童,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我们站着,燕七坐着,我们渴得嗓子直冒烟,燕七则品着好茶,这差距,简直不能忍。
燕七问:“大少爷呢,可曾来读书?”
韩秦很尴尬:“大少爷还没来读书,我刚才路过前院,看见大少爷正在和管家张和吵架。”
“大少爷与张和吵架,这场戏我得去看看。”
燕七品了口茶,急忙跑去前院。
有书童不服气,向韩秦嘟囔:“韩举人,您也太看得燕七了,还请他喝茶?他不过就是一个小小书童,至于要您这么上心。我……我不服。”
韩秦一瞪眼睛:“你不服?你要是能作出一副‘烟锁池塘柳,桃燃锦江堤’的绝对,那我也请你喝茶。”
那个书童哑然,二话没说,继续戳在那里当木杆去了。
燕七赶到前院,刚好就见大树下围了许多家丁,里面传出大少爷暴跳如雷的吼声,急忙挤了进去。
大少爷扯着脖子,向张和大吼:“你到底什么意思?我让你派个车把我订购的斗犬拉回来,你怎么就不同意?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还把我这个大少爷放眼里吗?”
张和陪着笑脸,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大少爷,您消消气,您是林家少爷,我哪里敢不把您放在眼里呢?只是,现在实际情况摆在那里,我没有办法给您派车啊。”
林若山狠狠一跺脚:“张和,你少给我来这一套,我每次让你派车,你都找借口。”
张和道:“大少爷,您这可是在污蔑我,林家这么大,需要采买的东西特别多,每样都是必需品,我每样都要安排好,万万不得马虎,这也是大小姐定下的规矩,一旦我做不好,大小姐怪罪下来,我可承受不。”
这厮又把大小姐抬出来做挡箭牌。
林若山近乎央求
道:“张和,本少爷虽然与你有些嫌隙,但你也不能这么对我,你这是给我穿小鞋,知道不?”
张和呵呵一笑:“大少爷,我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这是大小姐特意嘱咐过我的,断不敢忘。大少爷虽然是少爷,但也不能坏了规矩。现在,采买的车都已经安排好了,各司其职,不得挪用。大少爷,您想用车,还是想别的办法吧。”
林若山气的都快头顶冒青烟了:麻痹的,我有个屁的办法。
“张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是第七次了,这个月我求你七次帮我排车取货,你一次都没有答应,不是车坏了,就是车夫不在家。算你狠,这笔账我记下了。”
张和眸子充满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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