塘柳,字字嵌五行为偏旁,暗含金木水火土,且意境很妙,简直就是绝对啊,这怎么对?这又如何对出?完了,胡言这下正撞大板了。”
王直白等人也有些小才,方才胡言出的那三副对子,他虽然对不上,但是勉强可以思考一下答案,至少,有思考的权利。
可是,听着燕七的‘烟锁池塘柳’,王直白几乎连思考的境地都够不着,宛如鸭子听雷,浑然也就听个响儿。
这等高妙的对子,根本就不是王直白和孙声可以够得着。
尤其是林若山,方才急如狗,现在稳如山。
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抹了一把头上的虚汗,长出了一口浊气:“奶奶个熊的,真吓死本少爷了,燕七,算你狠!”
现在,林若山再也不害怕了。
麻痹的,烟锁池塘柳,这对联谁能对,除了京城的解解元,还有谁能对?
胡言陷入了空前的迷茫,脑子刮一阵漩涡,思虑飘飞,走过万水千山。
但是,却没有丝毫头绪。
“根本就对不上来,完了,完了,我的一英名,毁于一旦,想不到,我竟然被一个小小书童给算计了。”
胡言彻底崩溃了。
他可是高高在上的举人,今日,众目睽睽之下,被燕七一个小小书童难住了,这种折辱,谁人受得了?
胡言越想越气,越想越无力,脑子一场,眼前一花,一头栽倒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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