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嵐逃离,却殊不知此举除了让她的后脑勺吃了大闷亏外,一无所用。
揉揉发疼的脑袋瓜子,正当晓嵐暗暗碎念着这人胸膛怎么那么硬时,头顶处传来了徐徐声嗓,沁人心脾,「里面是虫的残骸,村人们应该是被下蛊了。」话音落,他玩心大起,又补了句:「要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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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你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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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后某一日,晓嵐正面着裴培窝在他怀里,解锁一些增进感情的新动作时,她又再次不小心磕到男子赤裎的胸脯。
「唉你的胸膛真的好硬,疼死我了。」晓嵐泛着潮红嘟噥道。
裴培挑了挑眉,「硬?」下身又往人儿挺近几分,低下头,他口吻曖昧:「我以为你说这儿呢,嗯?」
「……你流氓!」面红似血。
悠然一笑,「这是礼尚往来。」
「……」什么歪理。
「话说,」男子沉吟,「没想到我竟然如此失职,让你还有馀力注意到其他地方。」
冷汗,「等等……你干嘛你别这样看我啊……哇啊——!」
于是乎,这夜,晓嵐被裴培强压着体会「何谓重点」,再一次迎来了挑灯苦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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