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背负的起朱雀守他而耗尽千年岁月,终究成空的疼痛?」
一字一句,鏗鏘有力,她归于沉默。
「我们不是朱雀,我们无法用他仅存的所有来替他下赌注。」他看着她,「既然你将他们的故事看待得如此认真,那就更不该因为一个渺小的可能而再去把他伤害得遍体鳞伤。」
「真的没办法了吗?」双肩垮下,迟疑许久的嗓音微微颤抖,充斥着颓败可见。
「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路、他的决定,」他双手捧起她低垂的脸庞,不意外的在她眸中见着了汪洋一片。裴培徐徐弯唇,温和地笑了,「好女孩,你尽力了。」
她移开了目光,寂静地掉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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