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我哪有!」他是哪隻眼睛看到的!我气呼呼地反驳。
「你摸他的胸部。」他指证歷歷。
我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踮起脚尖,举起手的戳他的胸膛,「我最多只有对尤弥尔这样,这样顶多算戳,哪里算摸了?我那是在调侃他,而且我请问你,有哪个女人对男人感兴趣是用你说的这种摸法?你说!」我生气地用力再戳两下。
「那不然女人对男人身体感兴趣是哪种摸法?你告诉我…不,你演示给我看,毕竟我不是女人。」他神情严肃认真地盯着我,宛若在告诉我,你要是没有好好解释清楚,我是不会轻易相信你的,我顿时一怔,他看出我有些犹豫,「你不敢?还是你的确认为父亲的身材比我好?」
「摸就摸,谁不敢了!」我气结,一手攀上他的手臂,努力垫起脚尖,举高短手臂,趁机洩愤似的在他的胸口打了一下,啪一声回盪在淋浴间内,「你不是要我摸吗!太高了,还不配合我一点!」
婪燄单膝曲下的採半跪地的高跪姿,正好与我的身高相差不少,只矮了一点点,「这样行吗?」
「这还差不多。」我难掩趾高气昂的小模样。
「既然可以了,那就快点。」他一脸正经严肃的催促道。
我顿了顿,这傢伙是认真的?真要我摸?
「快点。」
我搔搔脸颊,看婪燄好像不是开玩笑的意思,有点骑虎难下,只好尷尬的举起手朝他的胸口随意摸了一把后马上缩回来,「就这样?」他眉头扯动。
「不…不然呢?」我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已经开始微微发热,「拜託,怎么可能还会有分什么女人对男人或男人对女人的摸法?对一个对象感兴趣的摸法还不就是…就是只有那一种摸法。」你别以为我书读得少就想拐骗我,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你以为我还不了解你吗?我是不会被你骗的,你这个满肚子坏水的腹黑男!
「哪一种摸法?」他眉间的皱褶越来越深,「还有,要是真如你说的,男女摸法没有区别,我记得我对待你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那么到底是哪个男人这么摸过你?雷湛?皇甫靖凌?……」
我急忙摀住他的嘴,免得从他口中听见越来越长串离谱的名字,「婪燄你……」这男人是吃错药了是不是!到底是哪根筋不对了?简直不可理喻,我的眉毛抖了抖,深呼吸后叹了口气,无奈的看着他,「你又怎么了?到底想我怎么做才满意?」假使婪燄真如他所说的,已经看完我曾经歷过的所有人生轨跡,那么他就应该知道,他的这个问题完全就是故意在找我麻烦,别说雷湛,我跟凌根本就没有发生过肉体关係好吗?
他出手点了点我摀嘴的手,我松开,换他一副义正辞严的态度,「是你说,你要告诉我,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產生兴趣时,出手摸他身体的方法的。」
我噎着,表情就像踩到狗屎般的难看,难道我又在不知不觉中挖坑给自己跳了?
「还是说……你对我,一点兴趣也没有?」他抬高一边剑眉。
「谁说我没有!」我脱口吼道,双颊通红,试图解释,却紧张到口吃,「我只是……我只是…不会……」
「不会?不用多熟练,我摸了你这么多回,依样画葫芦你总该会吧?」
眼看婪燄没打算揭过此事,我咬一牙,摸就摸!孩子都生了,摸块肉又怎么了!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手颤颤巍巍的伸出放上他健硕的胸膛,没像刚才那般随意一抹,这次滞留近一分鐘以后就打算收回,「我的身体很健康,你不需要帮我量心跳,谢谢。」他瞟了一眼我根本只是停放在上头不动的手,出言讥讽道,「何况我就是这么摸你的?还是……」
「没…没有!」为了不再从这个吃错药的男人口中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才刚抬离的掌心马上重新黏了回去,「我…我还没摸完呢!」
「哦?那是我错怪你了,抱歉,你继续吧!」他坦然的认错。
瞥见男人英俊面孔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我恨得牙痒痒的,却也只能硬着头皮的继续往下摸,从掌心回馈而来的感觉,可以让我在脑海中随着肌理纹路清楚描绘出一块块结实硬弹的肌肉形状,眼珠子无法自制的飘了过去,跟着自己的手在对方的上半身游移,忍不住嚥了一口水,缓解口乾舌燥,默默觉得自己的鼻子有点发痒,有种头晕脑胀,快要流鼻血的感觉。
婪燄发现女孩双眼几乎发直,眼神痴迷的跟随自个儿的小手流连在他的身上忘返,每当那隻软嫩的小手所到之处,他都会忍不住绷紧那处的肌肉,宛若想把最佳的状态展现在对方的面前,对方的抚摸撩拨一如当年两人还在蔷薇别馆里那般的青涩懵懂,然而,在他眼中却依旧觉得这样的女孩极其魅惑撩人,尤其是每当对方一副纯洁无邪却不受控制被慾望勾引,因而沉沦堕落的样子,总会令他难以自控的……「就这样吗?」他喑哑着低语,抬起手握住我的,「我是怎么摸你的?不只有胸和腹部吧!还有呢?」
他抓着我的手主动引领我的动作,从八块腹肌从腰侧徐徐往上,再次回到胸前,却不只是停在健硕的胸肌之上,而是朝那各自中心的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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