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尤弥尔、金来到丝尔摩特以后,已经过了一个多月,尤弥尔一如在亲王府的生活,陪蛋吃饱睡,睡饱吃,没事时就抱着蛋瞎逛,婪燄亦同,陪老婆吃饭上课睡觉,倒数老婆长大并且可以下口的年岁,除了等待总是煎熬难耐的以外,日子过得可谓是非常舒心,完全没打算回去工作岗位,导致于远在金多司暂代主持大局之位的稚森苦不堪言。
今天,金又收到自家老婆的慰问,「阿金,你到底什么时候要带阿尔和小燄回来?阿森又嚷着要罢工了。」克莱茵语带忧心的问。
金冷酷着表情,心里很是不屑,嗤,这才几天就受不了了?还有,为什么他老婆打给他总是在说别的男人的事?都不关心他在外面有没有吃饱穿暖吗?「以前阿尔在位时罢工,都是我去找他出来,然后亲自绑回去上班的,你叫他有本事就自己来带婪燄回去,一个阿尔还嫌不够让我头疼吗?自己的人自己负责!」不悦的直接掛断通讯。
克莱茵眨眨眼,这傢伙怎么了?火气这么大,八成又是在尤弥尔那儿吃闷亏了吧!摇头叹气。
砰一声,房门粗鲁的被打开,半卧在床上的男人抬头,金大步上前,「阿尔,来打一场!」金沉声邀战。
尤弥尔扬起笑容,「哟哟哟,金大人这是又在阿茵那儿受气了吧?」
「少废话,走不走!」
尤弥尔摸了蛋几下,见自家兄弟额边的青筋越来越明显,「好──,就陪你去动动。」尤弥尔低头看回自己身边的蛋,「小雀儿,阿金和阿茵又吵架了,我陪他去散散心,你如果累了就先睡,不用等我。」
在旁看见尤弥尔对一颗蛋如此轻声细语,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个护蛋狂魔真是令人不予置评,心情更加恶劣的不耐催促:「你好了没有?」
「好好好。」尤弥尔懒懒的起床。
吃饱饭的我推开大门,婪燄跟在后头,手里拿着通讯器,时不时敷衍稚森的诉苦,婪燄坐上沙发,我则是准备去泡茶,先绕到房间想问问尤弥尔和金有没有也要喝茶,可以顺便一起泡,通常尤弥尔会赶着答应,然后抱着蛋从房间里窜出来。
我站在敞开的房门口,往内探视,难得尤弥尔会不在,八成又抱着蛋去间晃了吧!正当我这么想时,瞥眼发现床上躺着一颗蛋,蛋在啊……「尤弥尔在吗?」
没人回应,「奇怪,通常不都是蛋在人在的吗?」我好奇地走进房间,确实没在房内看见任何人,只有一颗蛋孤伶伶地躺在床上。
那是一颗比鸵鸟蛋还大几分的白蛋,蛋壳莹白,光洁无暇,使人一眼就能看出照料者的用心爱护,我不禁伸出手,想摸摸看是不是真如自己所想的光滑,指头一触蛋壳,忽然听见某个软软的女声:好久喔!怎么还不回来?
我吓到的缩回手,看看四周,「谁?」环顾周遭,整个房间别说女性,连个人影都没有,「是谁在说话?」
一片安静,而我成为凤凰以后,感知敏锐不少,确实也没感觉到房内有其他人,唯有的生物就是我自己还有……我默默的看向那颗大白蛋,不会吧?
为了证实猜测,我犹豫的再次伸出手,食指轻轻点上蛋壳,没有声音,我松了口气,「哈,果然是我听错了。」
怎么还不回来?今天晚上不聊天吗?
我震住,僵硬的移回目光放在食指所触的那颗大白蛋上,「有…有……」
「老大,你到底在忙什么?什么时候才要回来?不然换我过去,你回来,丝尔摩特的事,我帮你处理。」稚森的口气非常哀怨。
「不行,这里的事,你不能处理。」拜託,那是他老婆,哪是别的男人能处理的?「不然我让父亲回去,你把工作丢给他吧!」婪燄不负责任的说。
「老大,你确定你是在帮我吗?阿尔叔叔比你还会罢工,小时候你没看过我爸老是找不到人吗?」如果是尤弥尔回来,稚森觉得自己的生活只会更加凄凉。
「既然你觉得我提供的方法不好,那我就没办法了,你就……」
「有鬼啊──」
一道惊声尖叫打断婪燄的话语,婪燄一惊,随即丢下手中的通讯器,衝向声源,「小梓!」
我看见闪现的黑影,急忙抱住,「婪燄…婪燄…有…有鬼。」我吓得牙关打颤,「蛋…蛋…蛋……」
「鬼?但?但是什么?」婪燄严肃又警惕的一手环住我,一边查探四周敌人的位置。
「不…不是,」我努力深呼吸平復惊慌,「是蛋会说话。」
婪燄一怔,「蛋……」迟疑瞥向床铺上的那颗白蛋,「说话?」
「我去看看。」
我急忙拉住要靠近蛋的婪燄,「别…别,它是妖怪!」
婪燄失笑,「它本来就是妖怪,你现在也是,不是吗?」
我一愣,对喔!
婪燄拉开我捉住他衣角的手,上前,拿起蛋,左瞧右看,没发现什么不同,「它很正常啊!」
我皱起眉,「怎么可能?我刚才明明就听见它说话了,这肯定不是一颗正常的蛋。」
「是真的,不然你看看?」婪燄把蛋递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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