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朋友长什么样?你告诉我,也许我看过,没看过也能替你留意留意。』不晓得是因为乡村人的朴实,亦或者对眼前的尤弥尔印象良好,热心的主动询问起来。
『我的朋友……』唇角微微再上扬几分,精光一瞬窜过,重新抬眼看向对方,依旧温和中带有希冀,『有一头美丽的蓝色长发,挺显眼的,你有看过类似的人吗?』
服务人员神情一僵,『蓝色……长发?』迟疑,眼珠下意识的移到左下角,像在回避且思考着什么,又立刻恢復正常表情,『听起来是挺显眼的,只可惜没见过,你放心,我会再帮你留意的,你晚上住哪儿?我要是有看见类似的人,我让人去通知你。』
『这样呀!那好,晚些我确定住宿的地点后,我再过来给你传个口信,真是太感谢你了。』尤弥尔悄悄塞了几个金币到那人手中,笑容很是灿烂。
服务人员走后,他拿起餐具用餐,没有错过对方那转瞬的僵凝,明显清楚蓝系发色代表的意思,看来这几年打听的风声所言不假,这个所多謨菈确实和青鸟族有点关係,想到这次自己应该不会白跑一趟,尤弥尔的心情更加愉悦了。
用餐用到一半,突然前方靠左的一桌发生了喧哗,『呸呸呸!』一个男人啐了一口沫,『这是什么难吃的东西!』
「很明显是故意找碴,所以当时不管店家怎么安抚,还是没几句话就吵了起来。」尤弥尔说。
「为什么?在一间小镇餐馆找碴有什么特殊用意吗?」我不解。
「应该是为了恶性敲诈吧!」稻禾说。
「没错,有些恶质的旅团或者佣兵团为了要节省旅费,甚至讹诈一笔费用,会故意找店家麻烦,有的店家想息事寧人就会自认倒楣。」尤弥尔解释。
「这也太烂了吧!」我嫌弃的皱皱鼻子,「我之前去蔓陀国的路上再穷也没赊帐过。」
「不是人人都像你。」婪燄点点我的鼻头。
「这世上的坏人可多着呢!」你面前不就一个?雷湛瞟向我和婪燄。
「这样的敲诈事件,从我年轻时候外出旅行时,大城市的餐馆多为连锁或者偏大型,加上治理的法规相较严谨,状况倒还好,但小城镇或落后地区,这样的事情就屡见不鲜,而当时在餐馆内的佣兵团员不在少数,那间餐馆当班的人员上下加起来不超过五人,明显寡不敌眾,妥协让对方吃白餐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这位大人您别生气,要不我帮您再换道菜吧!您可否告诉我您要的口味……』腆着和气笑脸的老闆小心说道。
劈哩趴啦,菜样沿着老闆的笑脸滑落,玻璃盘摔落碎地,『你!』刚才招呼尤弥尔的服务小哥生气地瞪大眼睛,『你们到底想怎样!』
『想怎样?』找麻烦的壮汉笑着重复,一旁的同伙也随之笑起,笑声听起来不怀好意,『老子难得想做东,带着一票兄弟来你们店里想吃些好料的,结果全是些垃圾食物,你们说,该怎么赔老子的兄弟们?该怎么赔老子的心意?』
别于服务小哥的年轻气盛,圆脸老闆身段更软,并没有一点惊慌之色,反而在壮汉他们有所表示之后稳了下来,想来也是明白,并不是自家食物真的难吃,而是对方故意找碴,『真是非常抱歉,要不,各位大人今次费用都免单吧!』
『叔叔!』小哥显然不同意对方的做法。
『免单?给我们大伙吃了那么难吃的一餐,就只是不收钱?怎么,你当老子是乞丐是不是!』
啪一声,一脚踹飞了木桌,桌上的碗盘摔碎,彷彿这是一种哨声,其馀的人也都有了动作,纷纷开始砸店,『你们住手!』服务小哥气愤地喊着,但没人停止动作。
纷乱之间,一个男人来到尤弥尔桌前,『小子,要是不想有事,还不快滚?』他手里还拎着一根砸断的凳腿。
尤弥尔不为所动,依旧悠哉地品尝着食物,『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语毕,手中的凳腿挥下。
男人还没意会发生了什么事,只在不断后飞的场景中,剧痛且传来破碎声响的背后才发现自己飞了出去,狠狠从角落的位置一路撞碎所有障碍的桌椅,砸上另一侧的墙壁才消停,『咳!』吐出鲜血,倒地不起。
突如其来的画面引起不少人的注意,逐渐有人把视线投向角落处的尤弥尔,才意识到那里竟有一处完好,宛若遗世独立,『你…你们简直欺人太甚!』服务小哥整张脸气得胀红,身侧的手掌拱为爪状,隐隐匯聚着某种力量。
夹菜的筷子一顿,玫瑰金色的眼眸瑟缩,瞥了过去,体内多年来随着力量晋升,而越来越少警醒的警鐘骤响,『弼林!』近乎耳语般的喝斥,就连听力堪称世上之最的尤弥尔也仅能吃力地捕捉,一隻手轻易的扣上了那在尤弥尔看来,散发出非同小可力量的手腕。
服务小哥一怔,解除了爪手,力量随之消散,尤弥尔也跟着解除了警戒,这才发现手中的筷子早已断成了好几节,全身肌肉从紧绷得像要面临一场恶战,线条恢復柔软平顺,背后有些汗湿,吸吐几口气恢復心脏的律动,闹事的大汉们依然叫嚣着,老闆还是摆着和气生财的笑脸奉上钱财,只求人身安全的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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