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前不久又得知他是身娇体脆的青鸟族,而且这几年的相识从未见他出手,那武力怎么想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程度,加上他也不像自己是御毒人浑身剧毒,武力低弱至少还有自保的能力,要是路上遇到危险……。
「他回自己的家乡是会有什么事?」我觉得好笑,「何况还有凌在,九蛇帝王的战力不是摆设。」
「我知道,可是……。」魔蓓儿咬住下唇,对方说的她其实都懂,可是……。
「可是不是自己看着就还是会担心。」我帮她把未说完的话补下。
她没有反驳,「既然这样,前几天你何不跟着他走?」我终于找到机会,把我心中的疑问问出口。
「……他不让我跟。」她闷闷吐出。
是米迦叶不让魔蓓儿跟?我以为又是魔蓓儿粗线条没想到跟去,「他有说原因吗?」
「他说能跟他一起回去的只有他的妻子,还说有些地方朋友去不了。」魔蓓儿一想起前几天与米迦叶的那场对话,虽然只有短短几句话,可到现在光是回想起来就觉得身体有些难受,更不论当下的感觉,「所以他叫我留在这里就好。」
我一怔,回忆起之前米迦叶对我吐露心声时的势如破竹,怎么几天不见就变得消极了?难不成是告白失败了?
嘟嘟,桌上的通讯器发出震动声响,我立即看去,就连吊着小月戏弄的婪燄也停下步伐,被小月狠狠撞了上去,他抱好因为反作用力准备要弹开的小月,身形依然稳健得不动如山,「唉唷!」小月摀着鼻子低嚎。
我接下通讯,打开扩音,稚森的声音随即传了出来,「是老大吗?」
「我是小梓,婪燄在旁边,你说。」
我一边说时,婪燄也抱着小月来到我身边,对方似乎听见是我便转交了通讯器给某人,「小梓,」稻禾还微喘着说道,「我知道我们要去哪了。」
还不到我细问,「小心!」雷湛低吼。
顿时,山崩地裂般的音效从通讯器里传了出来,然后一片静謐,我心一慌,紧张呼唤:「稻禾,雷湛,稚森你们还好吗?有人听见吗?」
过了一会儿,听见石块拨动的声音,「我们没事。」稻禾惊魂未定,「只是整座山洞遗跡全塌了而已。」
「人没事就好,」我松口气,这才感觉到婪燄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给予我安定的力量,我对他笑了笑,继续问:「找到地点了吗?」
「嗯,我们必须走一趟米迦叶的老家了。」
青鸟谷?难道猎魔族与青鸟…不对,应该说猎魔族与凤凰有关?
「张梓,」思考之中,雷湛略微沙哑的低沉嗓音传来,「我在所多謨菈等你过来。」
我一震,所多謨菈?
通讯一结束,金和克莱茵立刻被召入了亲王府中,就连许久不见的提安也来了,交谊厅内,除却僕役,所有在亲王府中作客居住的人都集中在此,「我和小梓必须出趟远门,外出的过程中,多拉斯亲王府内全权交给金伯父打理,平日里我们会携带通讯器与各位保持联系,归期目前无法预定,在座各位都是我们信任的人,我们不在的日子里,小月就麻烦各位了。」
眾人还处在惊讶之中,唯有金已经被提前照会过,最为冷静,询问:「知道要去哪了?」
「是,」婪燄点头,「我和小梓要去所多謨菈。」
所多謨菈?金搜寻脑海中的记忆,似乎是在蔓陀国边境还要百里之外,一座小到无人去管的贫瘠小镇,那里为什么会有解救这个女人性命的办法?他猜不透,「什么时候要出发?」
我和婪燄对看一眼,他答道:「明日天亮就动身。」
深夜,我注视着小月撑不住睡去的容顏,小手还死死的揣着我,房门轻啟,婪燄无声走进,我抬头看去,「都交代好了?」小声问道。
「嗯,你怎么还没睡?」婪燄爬上床,看见小月捉着我不放,扳开那一根根细小的指头,赫然发现苍白的手已被握出一圈红印,眉头微蹙。
「他到睡前还坚持着要我们带他一起走。」
婪燄轻叹一口气,那点不满也烟消云散,他不是不明白小月的心情,倘若要他和女人分开,做出的事肯定会比小月这个孩子杀伤力强百万倍,心疼的揉按那圈红印,「我们不能带他去。」
「……我知道。」路上会遇到什么样的事情是我们谁也无法预料到,我心里也很清楚不可以带着小月,但是见到他哭着不放手的模样,难免心疼心软,婪燄不过是把我心中的理智说出来而已。
红印揉散后,婪燄把手抚上我的脸颊,「快睡吧!再要不了几个鐘头天就要亮了。」语毕,替我和小月盖好棉被。
「婪燄,」我睁着眼睛看天花板,「要是我们……,小月……?」一句不完整的话,但我想婪燄肯定能明白我的话。
「家族和亲王的继承书我已经处理好,不论最后是谁坐上亲王的位置,我相信他们都会把小月照顾得很好,你不必担心。」婪燄侧躺的望着他的孩子以及他最爱的女人,「我会用当初你给我的全世界保全他应有的家。」假使他们真的怎么了,在这世上也没人能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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