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蓓儿默默点下头,侧身让开,一阵微风,再定睛一看,原本的椅子上早已没了人影,魔蓓儿又注意到另外两个男人的视线,『去吧去吧!记住,就只能跟着。』魔蓓儿妥协的叹气。
那双金色的眼珠饱含水光,嘴角撑着一点点的弧度,「你在……」因为强忍哭意而卡痰,清清喉咙,声音勉强恢復原本的温醇,「找这个吗?」
视线又随之往下,停在那只戒指上,手有些犹豫的伸出,又顿在半空中,像是想拿又不敢拿的踌躇着,「没事,」婪燄把嘴角撑得再高些,加深弧度,试图偽装,却明显得逞强,「给。」他把掌心抬高了些许,缩短我手和戒指的距离。
手指轻落,指尖搭在戒身上,隐隐发抖,「别担心,回头我帮你找条新鍊子就不会再丢了。」温醇的嗓音有点喑哑。
「嗯。」鼻哼般的蚊声回应,拇指和食指捏紧戒身。
他握住掌中的手,吸吸鼻子,稳住浮动的情绪,「地板凉别坐,我扶你起来。」
我配合的起身,半途身子一顿,重新坐回地上,「婪……婪燄……」
「怎么了吗?」
我钝钝的抬起头,扯动嘴角,似乎是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稍纵即逝,「我……站不起来。」
婪燄僵住,原本待在附近的雷湛和凌一听也是一震,立即出现身影,「我的脚……好像不能动了。」红肿下的深褐色眼珠流露出一丝茫然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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