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一点,是不是有心事?你说出来,我可以帮你……。」右手推拒捶打,眼泪在眶中凝聚。
他抓住我挣扎的右手,「为什么要挣扎?为什么不配合我?嗯?」他狠狠咬了一下我胸前的蓓蒂,我痛得畏缩倒抽口气,「你爱我又让他碰你,不就是因为我没办法为你放弃国家,不在你身边天天上你,所以就忍不了寂寞不是吗?不止他,连个陌生的男人都能上你,为什么我不可以?来啊!把腿张开啊!」
「雷湛住手!你疯了吗!」眼泪太多的夺眶而出,心碎的大吼出口。
「你不也疯了吗!」他回吼,抬起头瞪着我,银灰色的眼珠底色是失控的血丝,「你选他的原因是什么?不就是因为他和你一样是个疯子吗!那我也疯啊!那场火逼疯了你们两个,所以你才会和他分不开,那我也让我自己去疯就可以了吧?这样我也有资格跟你在一起了吧?」
他一转身,把我提着抵上酒架,扯破我的底裤,拉开我的腿将自己挤入我的双腿间,「因为我背叛你,和阿瑟音上床,所以你给他上,因为我背叛你,私自跑回格达密切,所以你让不认识的男人上,现在我就在你面前,为什么不自己把腿张开求我?爱我就求我上你啊!」
啪!狠甩他一巴掌,侧过的脸庞嘴角流出血丝,还有一颗滚出的泪珠,「你不是…爱我吗?」他不再掩饰涩疼的哽咽,「张梓…你到底爱谁?」鼻翼抽动两下,险些哭出声。
「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是我……我不该背叛你去和阿瑟音牵扯不清,我不该为了国家牺牲你,我不该在那时候丢下你不管,可……可是我有回去啊!我有回去找你啊!不过就是迟到了而已,为什么就回不去了?张梓你说啊!为什么我们就回不去了!」
「他那样对你,你都还能爱他,我不过就是在重要的时候错过而已,你就对我说回不去了,到底为什么回不去了?你告诉我啊!」他看回我,目光满是怨恨,那半面银甲刺眼得难受,他迅速地拔下丢弃,左脸不是记忆中的美好,而是新伤旧疤交错,有如狰狞的恶鬼。
我逃避的侧过脸不想让他看,紧咬着唇流泪,他看见泪水淌过皎洁的右脸,彷彿回到王殿内,女人也曾这么哀怨地哭泣过,就在发现他和阿瑟音床事的隔天,视线随着透明水珠从眼眶滑至脸颊,脖子,锁骨,胸乳,「张梓…呜…你快把我逼疯了。」他压抑不住呜咽,暴露的哭出声模糊了字句,俯身吮上泪珠,不让它再藏入乳峰间,一手横在我腰后支撑我的身体,一手探到自己身上准备解开裤头。
当那女人身边的死士来报,婪燄匆忙地衝出书房,赶往府邸内,与书房相反方向的酒窖,停至酒窖门口,望入眼帘的画面是女人残破着衣裳,皱眉咬着下唇隐没哭声,痛苦的泪水潺潺蜿蜒流下,双腿被男人强硬分开,悬空的被抵在酒架上,男人虐待般的啃咬着女人的身体,手正要解开自己的裤头准备侵入,「我要杀了你!」婪燄竖瞳尖牙的咆啸,长身越过扑向雷湛。
雷湛一时不察的跌倒,被控的我失去支撑的掉在地上,雷湛抬头看见是婪燄,更是恨上心头,「来啊!有本事就杀了我啊!否则就换我杀了你!」手撑地跃起,扑过去。
两个武力惊人的男人在狭窄的酒窖走道间扭打在一起,酒架倾倒,酒瓶坠落,声声破碎,利爪挠过黑发男人的脸颊,拳头击上银发男人的肋骨,「住手!」我哭着尖叫,「别打了,住手!」
『别打了!你们快住手!』灵魂深处般涌出,每一世的苦苦哀求。
「我拜託你们别打了好不好?我求求你们住手好不好?住手啊──」崩溃的抱头大喊。
『她爱我。』银发男人笑得狂妄霸道。
『她爱的,是我。』黑发男人浅笑势在必得。
『规则就是谁得到她,谁就赢了对吧?』银发男人做最后确认。
『嗯,游戏规则便是如此简单。』黑发男人点头。
「喂喂喂!这……。」
两个男人惊天动地的打斗骚动之大,最先赶到的稻禾发现满地狼藉,还有一个女人在狼藉之中抱头哭着尖叫,彷彿看见过无数次,一时之间也愣在原地,「阻止他们……谁来阻止他们啊!」
「阿…阿克劳蒂亚……。」稻禾对女人哀号好像感同身受似的难过低唤,上前,脚踩中地上的碎玻璃。
「稻禾帮帮我……帮我阻止他们…我…我真的分不出来……分不出来到底要选谁……」我颤抖的扯住他的裤腿,「求求你帮我,阻止他们好不好?我真的…呜…选不出来啊……」无助的大哭着。
他心疼的蹲下搀扶我,为我拉好破碎的衣衫,我挣扎的捉住他的衣服,「我不想他们死,不想他们其中一个人死啊!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让我做这么残忍的选…咳咳咳……」哭到喘不过气的剧咳。
「阿克劳蒂亚……阿克劳蒂亚!」稻禾看见那咳出的血沫,惊恐大叫。
两个陷入战狂的男人似乎被这道呼唤惊醒,同时往声源瞥去,却见女人倒在稻禾怀中,抓住对方上衣的手松开坠落,「张梓(小梓)!」
『是谁在设定角色时偷偷作弊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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