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不是吗?她亲口向他承认的啊!小月真的搞不懂。
「她说,她不能留在金多司。」不能留在格达密切,不能留在蔓陀国,为了延长比赛,她只能找个杳无人烟的地方好好躲起来,稻禾说。
话已说到此,米迦叶也不再隐瞒,「九年前,当我再次遇到小梓时,当时的她头颅骨裂,肋骨骨折,脏器严重内伤,心头血被取,左拇指骨肉神经完全两断,右小腿骨粉碎确定残疾。」
「这些伤害都是在和阿尔对峙下,阿尔失控造成的,心头血则是她承诺復活雀儿喜,自取给阿尔的。」金承认。
「不!那时候她分明说过是她遇上抢匪才会……。」婪燄不想相信,对方曾被他出言羞辱过的残疾竟全是因为他……。
米迦叶继续往下说,「但以伤势来说,最严重的是她身中两种剧毒,并同时寄宿在她心脏内,除此之外,便是发现她怀孕了,两个月的身孕。」
「从孕期推算,我当下就知道是你的孩子,因为在我离开的那天早上,我在她的房内看见了睡着的你。」米迦叶垂下眼帘,「对于如何受伤的事情她绝口不提,我建议她拿掉,她却坚持要生下来,她说这孩子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不论任何办法,她只求能活着生下孩子。」
「坦白说就我当时评估小梓体内的剧毒反应,她最多活不到半年,也就是说就算不看怀孕的负担,她也根本撑不到分娩,怀孕三个月后她食不下嚥,却硬逼自己生饮鲜血,只为了不想让腹中的血族之子营养不良,每天都在吐了又喝,喝了又吐的轮回中度过,然而也不知道是意志力惊人还是怎么,竟让她撑到了八个月,那时魔蓓儿找到了我们。」
魔蓓儿永远也忘不了她当时再见女人时的惨样,「我从寄宿在她心脏的双毒兽成长规模来看,就算当下马上剖腹產,以一个人类她也撑不过去……」
『那如果不是人类……就可以了吗?』榻上脸色铁青,骨瘦如柴的女人轻声询问,『不是人类…也没关係,什么办法都行,只要……让我继续活着,哪怕…不人不鬼。』
「在小月出生的时候,她看见小月睁开的金色眼珠,她哭了,八个月来,咬牙挺过孕程煎熬都没示弱,却在看见那双与你相同的金瞳时,哭了。」米迦叶叹道,「也是那时候,她身为人类的生命画下句点。」
『这曾经是我最爱的顏色,可是现在这顏色却极有可能让我失去我的孩子。』女人残喘着,泪水滑过凹陷的脸庞,『我好爱他……我好爱他们……』喃喃遗言,停止呼吸。
全部人冻结,唯有魔蓓儿逐渐抽搐发出的呜咽声,「九年前,在她剖腹產下孩子时,身为人类的她就已经死了。」再也无法压抑,随着泪水道出压在心底深处的秘密。
「哈……哈哈……」小月僵硬的抽蓄嘴角,「魔蓓儿阿姨你开玩笑的技巧退步了,月孃怎么可能死了?还死了九年?她明明一直都在我身边,她明明每年都有帮我过生日,你们不也在吗?你们…不是都在吗?」无法相信的发抖。
「现在的小梓早就不算是活人,而是魔蓓儿创造的蛊兽。」米迦叶沉痛的说出残忍事实,「裹着人身的,毒兽。」
「宿主生命虽然消逝,但寄宿在脏器内的毒兽通常还能多活几天,我利用这项特点,对她的尸体灌以毒物,餵养扎哈科多的母虫,并压制另一隻毒兽,把母虫炼强,一方面连结子虫为尸体提供活力,一方面制衡另一隻毒兽,配合药物不让其兽甦醒,在她体内的器官完全坏死之前把她拉出鬼门关。」
眾人瞠目结舌,就连年岁最高的稻禾也从没听说过这种续命的方法,「她平时吃的药其实都是毒药,每半年我和米迦叶与她相会,对她做的也是在她体内炼蛊,补足日常活动流失的毒物浓度。」
「这等手法本就是逆天而行,就像你那夜看见的,每半年炼蛊时,她的身体就会自行分裂,没有一个人类在那种状态下还能生存,而我则是使用我青鸟族的祕法,将她裂开的肌肉一一重新缝合,再靠着你体内的子虫,一次性窃取大量生命力才有办法再次復活。」
「你真以为你对丹艷做出种种伤害,我不想杀你吗?不过是因为念在她需要依靠你体内的子虫才能生存,我才会隐忍不发,结果你竟敢伙同小月欺骗她!」
雷湛和凌现在终于明白为何那女人非救婪燄不可,可为何事情会走到这步?
「小梓心脏寄宿二兽是怎么回事?一隻是婪燄体内扎哈科多的母虫,另一隻又是什么?是谁下的毒手?」凌急切发问。
「她说…张梓对自己投了毒……」雷湛嚅嚅,薄唇片段吐出字句,「为了救……。」铁灰色的眼珠慢慢移动。
眾人僵住,「没错,九年前你们看见小梓对伊莲妠下毒,那不是想害她,而是想救她。」米迦叶痛苦地闭上眼。
「那毒兽是扎哈科多的进化版,是我由当年丹艷为了与我兑换扎哈科多,交换给我的血液与各种毒物培养的第一对蛊兽,别于扎哈科多意在控制,它更为兇残霸道,用在夺取他人生命力来修復自身性命。」
九年前,旅馆的高级客房内,一名少女和女人坐在圆桌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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