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暗下了会儿,重新亮起的是一盏灯照着中央,一名女人双手举高交错相依,金色的小外套罩住裸露的肩头,深紫色的纱绣着银线包覆挺立的酥胸,布料略过小蛮腰,下身穿着粉紫色的薄纱长裙,甚至开高衩,使得修长的细腿若隐若现,裙带用小铃鐺装饰形成一条腰带般,手腕与脚踝皆穿戴银环和脚鍊,闭眼,小巧的脸蛋因薄纱和灯光昏暗,让人看不清,造成无比神秘感,「哦?」微醺的铁克斯感兴趣的发出声音。
叮!一声,臀部向左一翘,叮!又一声,臀部向右,叮叮叮的音乐渐起,浑圆的臀部开始快速的左右摇摆,举高的双手下放,随着音乐挥舞,身上的铃鐺与首饰因为动作而噹噹作响,手横掩到颊边,倏地睁开眼睛,眼线将圆润的双眼勾勒出媚惑,被看向的来人虎躯一震,铁克斯吞了吞口水,女人向前伸长旋转手臂,舞蹈的指尖一步步勾引着眾人的心思。
雷湛失神的望着眼前的女人,若说之前神女的祈舞带有纯洁与哀戚,现在绝对是致命的吸引力,那灵活扭动的小蛮腰令在场所有雄性燃起慾火,媚惑的眼神使得被扫过的男人都感到窒息,随着纤手轻抚自己的娇躯,下身高衩的薄纱裙被撩起,在快要看见大腿根部时,手又妖嬈的挥舞,一大片纱裙再次落下,惹得那一个个心痒难耐。
婪燄盯着眼前的人儿,曼妙的舞姿,惹火的动作的确勾起他的慾望,眼神看向因盘起头发而裸露的颈间让他异常飢渴,人儿垫起足尖旋转,纱裙翩翩飞起,露出两条光洁的长腿,使刚刚好不容易安抚下燥热的眾人再次烧起,他几乎可以想像出那双玉腿环住自己腰间,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样子,『燄不要…求你…啊!』脑海中浮现那女人一遍遍忍受不住的求饶。
飢渴的灼烧感使得喉间不适,他不想承认,自己又想起那个小女人了,捏紧手中的木杯,喝一口烈酒想压下,却更清晰,紧盯着眼前的女人,却闻不出有任何人类的气味,只有狐族专用的媚惑香气,可恶!那个女人到底在哪里!提安他们那边也没有得到一点消息,难道她真的不在这?但那晚所有出席的血族全都找过了,没有任何踪影,唯一想到她还能容身的地方,也就只有雷湛这个男人,所以他才会特意拜託那个男人让他来参加这场寿宴。
『婪燄,至少你说对了,我现在真的…很讨厌你。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这一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你们。』她泪珠滑落的那一幕以及转身的背影,好几次都在梦中骚扰自己,让自己一夜难眠。
凝视那翩翩落下的薄纱,婪燄目光黯下,一次确认的机会也好,至少让他真的死心,确信这个地方并没有她的踪影,思及,伸手,握住,一扯!
单靠单脚做轴旋转,顿时,一股拉扯的力道让人不稳,不想破坏这场顺利的舞蹈,只好顺势朝力量的方向转去,定睛一看,愣住,金色的眼眸彷彿能看穿所有偽装,马上回神,手部弯转如花,掩饰那一秒走神的瞬间,勾起长腿扫过他,大腿内侧在他颊边,圆翘的臀部在他面前轻轻摇摆,充斥煽情。
他不输人的扣上我的腰间,伸手就是要扯下面纱,我惊觉,假藉舞动的头侧过,带动腰部做出流水般的扭动,他却捉住了发鉆,一抽,红棕色的长发如瀑直下,我手触上他另一侧脸颊,吸引他的注意力,随之抚下,滑过肩颈,来到手臂,手掌,最后是指头,满是诱惑,摸到那颗浑圆的宝石时,手指一抖,又灵敏的从他修长的指间救回纱裙,随即轻巧的后空翻脱逃而出。
婪燄看着自己手中的发鉆,再看向中央的那人儿,双眼瞇起……
舞曲接近尾声,我看向真正的主角,朝他伸长手,莲指嬈动,宛若骚进男人最心底的慾望,尽情的摇动臀部,手收回,隔着面纱轻抚自己的脸庞,勾勒出翘唇,宛若邀请,铁克斯看得兴奋,雷湛却将薄唇抿得死平,浓眉纠结,用力握着手中的木杯,木杯甚至有些承受不住的发出吱呀声,最后长腿向前伸直,逐渐拉开,朝前完全劈腿的坐在地上,身子却后仰的挺起酥胸,长发铺陈在地。
舞曲结束,我喘着气,面纱因喘气而微微浮动,一道道带有欲望的视线,却有一道异常炙热,偷偷看过去,婪燄正将手中的发鉆捏得死紧,瞇着金瞳打量着,「好,跳得太好了!」铁克斯率先回神,鼓掌叫好。
如雷的掌声,我收回劈开的双腿,低下头用长发遮掩婪燄的目光,手撑地的站起,「来,过来。」铁克斯对我招手。
我上前,铁克斯仍旧招手,我不解的再上前,铁克斯伸手,却有一人更快的拉过我,我不稳的勾住对方的脖子,跌坐在他的身上,「爷爷,她,我要了。」雷湛露出狂野的笑容,「你不介意吧?」
所有人震惊,「哈哈──不愧是我的孙子,连看上的女人都一样。」铁克斯豪迈的大笑,「行,给你了。」大手一挥,随意却断定了他人的命运。
「果然是狼族,连舞姬这种身分的女人也要。」
「八成也是玩玩而已。」
「不过那个狐女的确骚得很,让我也心痒不行呢!」
「放心,等狼族用完,肯定也会流落到拍卖会上的,到时候再买来玩玩不就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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