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
我看过去,是笑咪咪的稚森,「没什么,现在几点了?」我起身。
「没关係,我已经帮你向学校和餐厅请好假了。」
「是吗?谢啦!」对他感激一笑。
「来,喝点热开水。」他拿了杯子给我。
我接过,有些惊讶,哪来的热水?
「当然是煮的啊!」他笑,「刚滚开,所以很烫,小心点。」
「你们血族不是怕火吗?」我皱眉,说出自己对他们不碰火的猜想。
「是不喜欢。」他失笑的强调。
「喔,谢谢。」小心翼翼的啜了一口,身体变得暖和。
「不客气,你慢慢喝。」他坐到床沿上。
我喝了几口,发现他依然坐在旁边,「其他人呢?」难得外头这么安静。
「上课去了。」
「你不用上课吗?」我疑惑。
「我请假了。」他见我依然疑惑的表情,「你身体不舒服,总要有个人照顾你。」微笑解释。
我一怔,「谢谢。」只能再次道谢,默默的喝了口水,却因为太大口而烫伤,「烫!」
「你没事吧?我看看。」稚森紧张的抬起我的脸。
「嘴巴好痛。」皱起整张小脸。
「你看看你,都跟你说很烫要小心喝,结果还是烫到了,嘴巴都红了。」他唸道。
我眨眨眼睛,噗哧的笑了出来,「你笑什么?」他挑眉。
「没有啦!我只是在想,如果我有哥哥的话,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甜甜一笑。
他一愣,手放开了我的脸,「话说回来,我一点都不了解小梓呢!」他转移话题。
「那是因为你们从见面开始,就满脑子只想吸我的血啊!」
「唉呀!都那么久以前的事了,小梓真爱计较。」他打哈哈的笑道。
我瞟了他一眼,「说吧!想知道什么?」
「刚刚你说到哥哥,有种不确定的感觉,你是独生女吗?」
「是啊!」
「那你的爸爸妈妈呢?是在做什么的?」
「他们死了。」
「呃…抱歉?」他犹豫着不晓得说这句话对不对。
「没关係啦!」我笑了笑,「他们都过世很久了,在我十二岁的时候,他们就出车祸死掉了,留下来的,就只有一栋屋子,还有一笔够我撑到二十二岁毕业的遗產。」
「所以,你就自己一个人生活?没有其他亲人吗?」
「是啊!因为我爸妈他们是私奔出来的,所以从没跟我提过什么亲戚,不过也没什么好可怜的,起码他们留了房子和钱,不至于让我流落街头。」我无所谓的耸肩。
「小小十二岁,人类有这么坚强吗?都自己一个人生活。」他眨眨眼。
「当然也不是自己一个人,我还是有遇到其他朋友啊!而且我的邻居也很照顾我。」
「你的邻居?是你之前提过的那个青梅竹马?」
我一顿,「嗯。」
「很久没听你提起他了。」他笑。
「因为……婪燄好像并不喜欢我提起陈彬的事。」我垂下眼帘。
他看了我一会儿,「不过,要不是小梓生理期来,我都差点忘了你是人类了呢!」他笑道,再次不着痕跡的转移话题。
「你们血族没有生理期?」
「有啊!不过大概好几年才会来一次,甚至也可能不会来。」
「我们人类如果没有生理期,就无法怀孕,你们血族也是吗?」
「是啊!」他点点头,「所以血族的生育率一直以来都不高。」
「那……」我眨眨眼,「你们怎么还没绝种?」瞇起眼的盯着他。
他愣了一下,大笑起来,「哈哈,你…你是有多希望血族绝种啊?」
「没有啊!我问得很认真欸!」因为传宗接代,一直都是生物沿续的重要指标,所以我才会这样问啊!
「如果那个血族想要子嗣,可是又无法怀孕的,就去抢婴儿,把他变成血族就好啦!」
我傻住,这也太……「那这样就没有血缘了不是吗?」
「血族又不是人类,并没有很在意血缘啊!血族比较重自身利益,所以对我们而言,想要什么,去抢来就好。」他笑着解说。
我皱眉,不过想想,这跟人类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毕竟也有人类是会为了自身利益去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想到这,我又不在意了,稚森始终笑着看我表情的变化,又问:「那小梓你觉得血族是什么样子的生物?」
「什么样子?」我眨眨眼,「一句话形容吗?」
他笑着点点头,我想想,从我来这里之后所见识到的血族,他们的伴侣从不固定,血液才是最重要的,再来是性爱,感觉只要跟谁对眼看上,下一秒就可以在床上翻滚,很善变,高傲,可是又对婪燄的话严听计从,一句话形容啊……
「我知道了!大概就像是……」看着他期待的眼睛,「没节操的忠犬小八。」
「没节操的……忠犬小八?」他带着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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