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结束,周京樾出门了。
路上,他的情绪格外平静,像是眼下要做的决定经过长时间的盘算,早早接受了一样。
等待音响了没一会儿,周京樾听到方知栩温柔的声音:“怎么这么晚打电话?有事吗?”
周京樾嗯了一声:“我马上到你家,能下来一趟吗?”
似乎是有些犹豫,但想到周京樾从来没有主动找到她家里过,方知栩答应道:“好,我在小区口等你。”
电话挂断,周京樾嘴角勾起一抹自嘲弧度。
在外人眼中他是光风霁月的天之骄子,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儒雅谦虚都是表象,他内里自私又阴沉。对方知栩有多温润礼貌,他对徐姿就有多恶劣冷漠。
车子停在方知栩家小区外,周京樾吩咐司机就近等待。看着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的女孩,他推门下车,心中抱有歉意。
“什么事啊?电话里不能说。”方知栩挽上他胳膊,拉着他到避风处。
本来这动作没什么,但周京樾反手推开了。
手臂落空,方知栩目光怔然,抬头看向反常的周京樾,心中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怎……怎么了?”
没有废话,周京樾平静道:“我们分开吧。”
自从确认恋爱关系,方知栩知道,周京樾对她的态度一直不温不火。开学前,是她主动找他表白,加上他性格使然,她没觉得他们的相处状态有何不妥。
也没想过,他们会这么快分手。
连半个月都没到。
“为什么呀?”方知栩觉得自己被冻得牙齿打颤,声音变了调。
想到昨晚的荒唐事,周京樾眉心敛起,暗自提了一口气:“之前喝醉酒,和别人发生了关系。这是原则性错误,我主动承认。”
殊不知,不合时宜的真话是很伤人的。方知栩震惊,也十分难受。在这段感情中,她对周京樾的喜欢,和周京樾对她的喜欢,一直就是不平衡的。
就像,他现在气度沉稳地提出分手,她难以接受。
“要是……要是我不在乎呢。”方知栩拉住他的手,挽留道:“你也说喝醉了,喝醉了的话,就不是主观意识上想和别人在一起……”
她试图找寻能安慰自己的逻辑,却越说心里越介意,渐渐噤声。
方知栩是个聪明女孩,很多话不用周京樾多说,她自己就能想通。只是她现在需要时间消化,才显得多有留恋。
从她手中抽出手,周京樾吸了一口冷气,头脑更清晰,“事情说明白了,我和你说声对不起。”
愣然回神,方知栩摇摇头,喉间苦涩得说不上话。
她明白了,其实周京樾本就没有多喜欢她,竟然在犯错后,连隐瞒她的心思都没有。
三月份的天气夜间很冷,方知栩缩了缩胳膊,语气低落:“我回去了。”
一个转头,再与周京樾见面,他们就是连同学都算不上的疏远关系。方知栩叹息一声,眼眶渐渐温热起来。
娇小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周京樾心生一丝怜悯。他痛恨背叛感情和婚姻的人,现在自己也成了那样不堪的人。而一切的始作俑者,是徐姿。
回去路上,他心情愈发压抑,对方知栩有怜悯,对徐姿就没有。徐姿内心阴暗,不配被可怜。他现在恨死自己的有眼无珠,当初对她多次生出恻隐之心,才会一步步栽进她的陷阱。
车子开进别墅,四周寂静无声。
周建昌和姜芹早早休息,周京樾一路无阻,直接来到徐姿门前。
砰砰的敲门声,把刚洗完澡出来的徐姿吓一跳。以为是家里佣人过来喊她干活,她不耐烦地拉开门,抱怨声响起:“多晚了,烦不烦……啊……”
面前闪过的高大黑影野蛮闯入,徐姿还没反应过来,下巴被提起,嘴唇被泛着凉意的唇瓣堵住,厚实舌头狠狠勾缠着她的小舌。
甘冽的烟味从她四面八方倾覆而来,徐姿知道,吻她的人是周京樾。
他心情看起来不太好,一进门就粗暴地吻她,胡乱扯下她裹在胸前的浴巾。动作急切粗鲁,徐姿胸前白皙的皮肤被他抓出红痕,喘不上气了溢出娇哼:“疼……”
自己的生活被她搅得一团乱,周京樾现在对她心比石头硬,行径野蛮。
换气间隙,他冷嗤道:“疼就对了,让你舒服都是我的罪孽。”
被他如此轻贱对待,徐姿心情激动,抬手圈住他的脖子,张开嘴巴,热情地回吻。她赤裸着身体被他压在床上,双腿抬高,夹在他劲腰两侧。
“再重一点,重重吻我……”
徐姿模糊的声音在两人交缠的唇舌间溢出,像是催情药水,激化周京樾冲动的情欲。
下一秒,他掐住她的脖子,右手滑到身下,解开裤子。
没有情动的性器此时还不坚挺,周京樾耐着性子用手撸了几下,觉得硬度差不多时,扶着茎身,抵在徐姿干涩的穴口。
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徐姿不怕,张开腿欢迎。
“哥哥,肏我。”她的唇下移,滑到周京樾耳侧,湿滑舌尖舔弄他耳垂,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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