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傅恒之回神,低头,李秋两只赤裸的奶子果然被抓得红通通的,他缓缓松开手,“抱歉。”
傅恒之的视线在她身上逡巡,妻子的胸乳不大,和她整个人优雅端庄的形象很符合,他低头看两人交合的地方,自己那黑红色的肉棒正操得老婆逼肉外翻,流着白沫。
他突然又想到了地铁上的女人。
他厌恶那种荡妇,但是可耻地,又被她成功激发了肉欲——也许男人都是恶劣的物种,他们心里怜惜着纯洁天真的女人,胯下却诚实地对淫贱放荡的婊子发硬。
“老婆,我想从后面干你。”傅恒之贴在她耳边,呼出的气息又热又烫。
李秋为这样粗俗的话惊讶了一瞬间,不过很快臣服在丈夫性感的喘息和粗长的鸡巴下,强忍着羞耻,转身,趴在床上。
这样的姿势她很不习惯,像动物一样,将后背和阴部暴露在雄性面前,邀请插入,然而她听到丈夫的喘息越来越粗重,阴道里一阵钝痛,他扶着大肉棒,整个贯穿了她窄小的逼穴。
与此同时,薛琴也像母狗一样趴在酒店的大床上,高高撅着屁股。
与李秋的难为情不同,她几乎是下贱放浪地扭着屁股,用红艳艳的骚穴去吞吐自己的手指,娇美的面容上布满了欢愉的潮红。
只是高潮以后,薛琴懒懒地瘫在床上,阴道还在猛烈地收缩,她却感到了一阵空虚,声音里满是失落。
“老公,小琴什么时候才能吃到老公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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