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也换为用食指在穴缝间来回磨,“orbi有多久没有被玩过?”
“唔一一个星期多嗯啊”
“我是对美人的需要有求必应的人。”他是在说,她随时可以反悔,假如需要他进入,会很乐于配合。
原本向思迁认为自己会有些忍耐力,可身体似乎跟她想得完全不一样。
那只带着手套的手偶尔抬起在月光下,闪烁起的晶莹不断提醒着她,也许会失去防守在下一秒。
因为没被咬的乳头也在渴望着被欺凌,想被他叼在嘴里撕咬,用牙尖陷进乳晕里,让粉与白相交。
“啊!”
在她处于幻想的时间里,他手里那一端牵扯着项圈的皮革把手突然塞进了穴里。
冰冷异物感不断在穴道里磨着,连纹路也通过忽然夹紧的动作感受出来了,痛感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饿了太久的身体不自觉地收缩着,并试图让异物进得更往里。
“贪吃的orbi”
维斯有很多办法可以让她开口求他,但今天兴致不错,比起急促,更想循序渐进地玩耍,看看这只宠物究竟多有意思,或者多难缠,“胸捧好,满意后会喂你吃手指的。”
“嗯啊好唔”向思迁现在的身体有多容易发情,齐失既的功劳就有多大。
车里的气温渐渐升上,弥漫成情欲的味道,理智也渐渐被撩拨得褪去,双手挤压在胸的两侧,捧到他脸前。
以为他会继续像先前那样吸,结果是解开腰带,放出囚禁许久的肉棒插进她两胸之间。
他怼得用力,时而戳到她的下巴上,像是故意的。
可每当她下意识地想要张开嘴,他就会及时离开了。
于是只有两胸之间能感受着炙热的温度,还根本留不住。
随着他力气变得越来越大,捧在胸两侧的手掌却变得无力,不小心就解放了聚拢在一起的奶。
响亮的巴掌声在狭小空间里回荡,原本已经凉透的座垫上终于又涌出一股带着温度的淫水。
“啊~汪唔对不起,嗯”她呜咽着重新夹紧穴捧好奶,即便只靠那一点点异物止痒远远不够,差一点就要开口求他。
每当性器在她双乳间抽插一次,维斯都会想,齐是如何将她调教得这样听话,身体打开得如此淫荡。
只要轻轻一撩拨就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万般配合地轻扭着腰。
想让她红着眼睛求。
张嘴讲,需要肉棒进入身体狠狠抽插,告诉他穴痒得不行了,褶皱想要东西撑开到平整。
大概还需要十分钟就够了。
“orbi好骚,是需要抬起来腿尿尿的那种吗?”他故意加大幅度,空出一只手再次蹂躏她的阴蒂。
时而轻戳时而使劲往上捅,也体验到了她因充血而慢慢涨大到探出头的骚豆。
红晕全挤在小脸上,舌头都不自觉地吐出来了,偶尔尖端会舔到撞出去的龟头。
“嗯汪”
某些方面和他的orbi真的很像,都会吐着舌头摇尾巴。
雪白的乳房也变得通红了,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双乳跟着抽插的节奏摇,每当快从手掌中逃脱,又重新捧好。
欲望快将她的理智占据了,这时候诱导才最有用,“orbi想要被主人按在车上狠狠进入吗?把现在觉得空虚的地方填满。”
“汪汪汪”
“需要就点点头。”
肉棒离开了胸,于是原本捧在胸两旁的手变得不老实,开始一边绕着圈糅搓,一边用拇指和食指卡出凸立的乳尖。
当然也没忘了点头。
“现在转身,趴下去,撅起屁股,然后主人就会从后面进入你了,还会将屁股打得红肿。”
“唔”她的听话似乎是刻在骨子里的,几乎话音落下的一刻就要转身了。
维斯决定帮帮她。
只不过在准备把她转过去之前,车窗突然被人狠敲个不停。
没几秒,不耐烦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你他妈当里面是巴黎圣母院?还是从车上下来就变阳痿了。”
很不幸,他是基督教徒。
而且不用开窗也知道,会用这种缺失礼貌的方式攻击人,总在试图摧毁他人信仰的,只有那个无耻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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