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生气了。
这是视线被遮住之前,向思迁唯一记得的事情。
虽然齐失既多数时候都是变幻莫测的,但他的心情一向会体现在明面上,毫无遮掩,也不避嫌。
所以她讨巧般地,在戴上眼罩以后便四肢着地,学小狗一样吐出舌头哈气,故意将喘气声放得很大:“嗯哈……”
可他回应的声音冷淡:“别发骚。”
这次膝盖接触到的不是冰凉地面,而是覆盖了整个调教室地板的绒毯。即便只有一瞬间,也足以看清里面物件齐全。
有些触目惊心,有些浮想连篇,用在身上是何种体验。
到底会面临怎样的对待,才需要在进来之前帮她将身体清理得那样干净。
这时候,向思迁脑子里不禁现出一幅幅会在网站封面上看到的画面,“哈……daddy……”
“嗯……想让您……”她小心地凭借直觉缓慢爬到他面前,刚想用嘴舔,却被绑上一个口球。
因为看不见,所以过程体验到极致。
感到他的双手路过脸颊,指肚轻抚了她的耳背,嘴巴被迫张开得更大。
连口水也被刺激得加速分泌,顺着两侧嘴角往下流,根本控制不住,包括那些情色遐想。
皮革摩擦着脸颊,她不禁想当下的她是什么模样?是不是也和片子里的小狗一样,戴着黑色眼罩,含着红色口球。
要是有条尾巴,一定会不由自主地摇。
再然后,他带着她跪直,挺立的乳尖突现痛感,想喊出来,可是只能:“呜呜呜……”
乳尖被夹子压扁,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样子的乳夹,只听得见铃铛“叮铃铃”的响,乳头上的神经使她穴口一紧。
“夹什么逼,松开,还没完。”
“呜……”
最后是一条粗绳,一路磨着娇嫩的皮肤,勒出凹陷,将双手捆绑到身后的同时也把双乳固定在一个高度,顶着阴蒂穿过穴缝,致使她抬高脖颈。
好痛又好爽,她清楚感受到那绳结在短时间内彻底湿透了,不断加深往软嫩里陷的程度。
“说了让你别发骚。”
听着他严厉的嗓音,莫名有种微妙的感觉。
明知道自己视线落定的终点就是想看见的脸,又看不见,只剩方向感坚定地始终追随着他的眼睛。
不知道被挡住了传递的窗户,还能否让他从脸上看出自己心甘情愿的臣服。
y aster
you ake addicted
想大声讲出来,您令我上瘾。
真的抑制不住那和开启了水阀似的,不断涌出的一股又一股水流,也克制不住身体自动的反应。
倘若炙热的目光能灼烧过布料的遮挡,假设她的表现也让他体会到相同的快乐,如果这一刻两颗心脏正在进行交涉与对峙。
他会否能明白,欲望之下也有纯净的爱,只需要渴望抵达某个极点。
总之,她已经迫切地想把情感表现出来,而非像从前一样遮遮掩掩。
告诉他很舒服,很喜欢,正沦陷于暴烈的爱。
问明白,您是不是也能从我身上得到快感。
当向思迁还在无妄海域里下沉时,他已经起身将她抱起,在颠簸的路途中点明:“记住如果不舒服,就摇三下头,这是在你不能讲出安全词时的保障。”
那时候她还不知道,给她留一层保障是为了什么,更加不知道这是他做好失控准备的前兆,在无意中预防欲望也支配于他。
其实这么做的原因齐失既还没想明白,可他不常认为许多事情非得想个明白,多数时候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他只是觉得该替她考虑一下,所以在愤怒回归之前,仍有留存十足理智的一秒。
为什么愤怒呢?
因为那通电话令他不爽,不用费劲思及缘由,不爽可以暂存,留到特定时发泄就好。
而现在正是特定发泄时,在此之前也给过她温柔一面作为过补偿。
他是公私分明的人。
所以在她没做好准备,也没有任何提醒的情况下,不留情面地把她放到中央的木马上。
用花梨木特制,色泽偏深,最末端那一根相对较小的凸起已经全部没入进她的甬道里。
每隔一米多就有一个加大号的尺寸,雕刻出的模样跟性器无异,表面平整光滑。
她身体忽然一个激灵,因红肿的屁股还在痛而将背挺得更直,闷哼声“唔唔”不止。似乎是为了让那冰凉不要进得太深,可选择这种举措当然无用。
从侧面一路看,她下巴抬得高,到脖子的连接处忽然凹了回去,可胸部又被勒得突出,上面两个铃铛因她的颤抖而响个不停,包括胯两边的绳子也终于让这具清瘦娇小的躯体显现出肉感,曲线有致。
她不会发现他的视奸,只会知道他的手离开了身体,没有再用触感让她心安。
齐失既叉起手走到木马的另一端,“过来,puppy,往我的方向爬。”
“唔”她该怎么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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