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恶劣的脸。
这姿势好深,忍不住送着胯,一下一下,夹紧穴感受着滚烫,时急时缓,一路顺畅。
体验着性器在里面越来越大,形状都描绘出来了。
“啊慢点嗯,不,快吧,啊,快点”
‘daddy,我做得好不好。’
要说实话。
“嗯嗯好舒服啊,到g点了,蹭那里吧哈快被干死了……”
‘小狗想让您使劲操。’
要讲出感受和想法。
“摸一摸,嗯摸一摸胸,啊……拜托使劲掐乳头唔啊……舒服,哈……”
‘想让您的舌尖在乳头上滑。’
要大胆叙述需求。
断断续续的声音随着颠簸时断时喘。
可是教她这一切的人却在突然之间萌生出一种意料之外的情绪。
是完全没猜到的、在先前冷冰冰的命令里怎么找都不会找出来的。
还以为会将平静持续到底。
事实上这个提议只是一开始觉得会有趣。
齐失既点了一支烟,在烟火缭绕中听着她欢愉。
那张原本没表情的脸渐渐变得拧巴,眉头聚在一起。
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份不爽到底从何而来。
是否与开那一枪时的想法无异,只不过是对方违背了他的明令禁止,动摇了他的不可侵犯。
可是她并没有。
不但没有,她甚至完完全全依照着他的话做,很乖。
太乖了,乖到让人无法从这一点中找到瑕疵。
难道是她擅自加的那些多余措辞?
但也是他在引导大胆,还提前将她的身体一次性调教到打开。
那么是不爽自己的领地被陌生人踏入?在不经意间把她冠名成了他的私人物件?
可是比起现在让她娇喘着的人,倒不如说他才算陌生人。
私人物件就更别提了,提前就讲好过约束与条件,不会在乎她的任何。
到底为什么呢?
这问题的答案还没有想出来,声音却擅自替他做决定:“跟他爽还是跟我爽。”
“跟您啊跟您嗯”
她已经分不清了,话语究竟是从哪个方向传来。
也分不太清,抒平褶皱的东西到底是不是属于心里想的那个人。
当烟点到第三支,会看眼色的女人跪到齐失既面前,解开了腰带,埋到他腿间,费力地将他的东西含进嘴里。
在她迈出人群的第一步时,西装革履的人们就自觉背过身。
金发碧眼,符合他的审美点。
但是即便她让性器通入喉咙里,一路顺畅到都止不住干呕了,也没有缓解到庞然大物的任何。
齐失既按着她后脑勺,让性器进得更深,还抓起她的手一同掐到白皙的脖颈上,让女人深刻感受着深入她喉管里的东西。
很烦。
根本不想射。
就算勃起也不是因为这张嘴里的温热,而是耳机里的淫叫,连暴力都再难带来哪怕一秒钟的快感。
“滚。”齐失既冲面前的女人比口型,抓着肩膀别到一旁。
而后是烦躁又一次提升的时刻,耳机里的向思迁正在征求他的意见,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快要高潮。
“迁迁。”
齐失既没有想到说出安全词的人会是自己,这种情况从来没发生过,低级错误一般。
这通常是用来保护另一方的东西,可现在却出现在了他的嘴里。甚至他曾觉得能让对方讲出安全词的举动都是作为调教方的失败。
但说到底,他没有强迫自己的癖好,说了就说了,也没什么,惊讶一瞬罢了。
“嗯啊哈齐daddy……”关于名字,她讲得很小声。
而他的最后一条隐晦的命令她没有做到,只做到了叫着他的名字高潮。
“废物。”
“”
向思迁不知道为什么被骂,不过令她意外的是,他没再继续说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也不知道该不该解释,其实刚刚想要征求的意见并不是高潮,只是范逾要求的接吻。
是在听到他声音喊她名字的一瞬间,似乎耳机里流窜出一阵电。
然后,仅仅因为他轻声唤了她的名字,高潮就如约而至。
——
出现了我最想写的剧情 晚点二更 近几章比较想要氛围(?)暗暗吃醋会顺延到下一次angry sex 到时候再详细描写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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