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敞开的瞬间,向思迁头也不回地往外冲。
只是计划尚未执行,就被齐失既拽着后脖领轻而易举地提溜回去,失重般撞进他怀里。
“啧,小心点儿。”
倒打一耙的功底,大概被他进修到十重。
向思迁有苦说不出,双手贴着脸两侧,强行降温。
“有空么?”
“嗯?”
“陪我买花,附近我不熟。”
“好。”
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打心眼里不想拒绝。
他的话总像咒语。
何时何地,尴尬还是升温,完全忘得彻底,只想踩着他的脚步走。
然而他猝不及防地回首:“我不认路。”
“哦,好。”向思迁十分机械性地走到他前面,愈加不自在。
几步之后,身后笑声轻轻,“奇怪。”
向思迁被他叫回头:“什么?”
“我们是这种纯洁的关系吗?也不至于让你顺拐吧。”
总在这种不经意间撩拨心弦。
但却十分有道理。
她又不是什么思春期的小女孩,干嘛每次遇见他就把自己套进这种角色中故步自封呢?
“那我们算哪种关系?”
何不抓住一次机会就变大胆。
齐失既的眼神向着一边飘忽,似是在思考,又似被难倒。
不过到底都是她的揣测,当视线回归中点,他毫不避讳她的眼,“可以赤裸地玩扑克的那种关系?”
向思迁咬了一下嘴唇,强迫自己不再露怯,“我可没见过你脱掉衣服以后。”
“那现在见?”
疑问的语气却不是为了询问,话音未落就已经将手伸向颈间的衬衣扣,随手解掉两颗。
原本他就不会系最上面的扣子,更别提现在衣领又往下陷了几厘米。
隐隐看到欲漏不漏的结实腹肌,线条流畅,青筋交错,被阳光照射出山川一样的阴影起伏。
即便眼睛将想法出卖得透彻,可总不能真的让他在街上脱。
向思迁制住他的手,脸转向街道旁的花店,“到了。”
齐失既笑着应声:“好。”
就,逗她真挺有意思的。
当扫过被她胡乱牵着的手,和她故意别过的脸。
还真有点像纯洁的关系。
视野里的她蛮娇小,长发掠过他手背,扬在风里。
不过他清楚,自己希望的是白色裙边被玷污上尘垢。
而她渴望的是,袖珍的扣子被一粒粒剥开,塞进意想不到的地方。
没什么不正常的吧?
也会有鸟希冀的不是飞翔,而是将羽毛拔掉。
——
天啦噜,我居然在字母里搞纯爱t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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