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素质,小身板爬了几个小时还是累了,被离礼捞起时他已经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听到离礼的话时,他懒洋洋的掀开一隻眼睛,算是回应他的话。不过在小蛇真得睡着前,他在心底得意的扬扬小尾巴,他死也不会再回去那座无聊的假凤凰池了!
离礼等到小蛇睡着没多久后,慢慢睁眼,眼神专注仔细的盯着小蛇。
没有人知道甚至去问他为什么会这么喜欢小蛇,他们在乎的只有小蛇是不是会对烛龙族造成什么影响,还有未来他们兄弟是不是会鬩墙之类的问题。只有他自己明白,或者说他也不打算把这件事让其他人晓得,那是属于他的秘密……
他出生后就注定是烛龙族的少主,等待他的不是什么奢侈靡华的生活,而是严格的学习及训练,除了给他任务的长老外,他第一次见到双亲是在他十年前完成功课时受重伤躺在床上,等到的只有父亲冷漠的训斥,而他的母亲穿得一身华美站在床边,哭得梨花带泪的,不过说的话却不是什么想像中的安慰或是心疼,而是和父亲同样意思的话,不同的只有语气……那时他突然懂了些什么事,他不再对任何人有什么期盼,他只要顺利完成长老们跟父亲交代下来的功课或任务就可以了。
直到那天,他弟弟出生的那天……
母亲被人从绑匪手中救回后,生命垂危之际,让兰蕥带他到禁地。凤凰池位于禁地的入口处,在往里面走进去,一个深不见底的山洞,里面藏得是烛龙族的希望……烛九阴,纵然山洞里只有烛九阴的蛇首。
烛九阴身长千里,在他陷入沉睡的漫长岁月中,身体和大地融为一体密不可分,这山洞是他以前呼气给吹出来的,总之佔有烛九阴蛇首之洞的他们自称为正统血脉,在几千年与其他种族争斗的过程中,实力出眾的族民在一场又一场的战役中成长,当然成长的不只有力量,还有欲望,随着种族间的战争结束,族里的内斗正式开始,但他的长辈们自持是正统血脉,其他几支旁系翻不出什么花样,任由他们自立门户什么的,没想到就这么几代下来,重视血统的直系不只人丁单薄外,还出了几个紈絝子,而旁系不仅开枝散叶且致力培养实力,或者说有竞争才有进步的空间。直系剩下能与之攀比的除了血统外,就是禁地的这座山洞了。
母亲不顾腹中还怀着弟弟,脸色苍白的站在蛇首前,总是欲语还休的美丽大眼此时镶在凹瘦下去的惨白脸盘上给人一种诡譎的感觉,尤其当那双眼睛在看到他来到禁地时,倏然亮起火光。她伸手让他过去,站在个复杂的法阵上,他一站上去就知道母亲的打算了。法阵流转莹莹白光,一股源源不绝的力量从法阵流入他的身体,单方面的献祭法阵可以将另一方的力量及生命传给法阵中心的那个人。
纵然他母亲的力量不强,却也是实实在在的成年烛龙族,他只是个未成年的幼仔,且离成年还有好几百年的时间,成年烛龙族的强大力量足以让他爆体而亡,但看着他痛苦蜷缩在地上,被汗水染湿全身时,他的母亲发出尖锐的叫声命令他要坚持下去,在母亲力量耗尽前他痛昏过去又生生被痛醒,反覆煎熬下他还是没哼出一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已经被折磨得迷迷糊糊时,突然听到一声尖叫,当睁开眼时,他的母亲已经断气了。令他惊讶的是他母亲竟然身体乾扁,像全身的血液都被人抽乾一样,他咬着牙爬起来,却被法阵狠狠吸住,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失去主体的庞大力量瞬间往他这个容器涌去,不受控制的力量疯狂在他体内窜动,他想用自己的力量去压制,反而被这发疯的力量撞开限制,痛得他终于忍不住惨叫出声,他全身的每一块皮肤都渗出血珠,筋骨发出啪啦啪啦的声响,每一声都是发狂的力量压挤着骨头的声音,他想……如果没有之后的事,他恐怕早就死在禁地里了。
一条小蛇闭着双眼往他身砸过来,他全身痛得敏感,小蛇这一下撞得他闷哼一声,却也没想到这么一下竟把那狂爆的力量给撞散了,为了活下去,他立马收敛心神,炼化体内剩下一半的力量。
过程中几次他险险撑不下去,还好有小蛇在他走火入魔之际用尾巴拍他一下唤回他的意识。不过就算是一半的力量还是惊人,他费了好大一翻功夫才炼化不到百分之一,接着又花了许久的时间才把剩下的力量压缩起来。
自从他炼化那百分之一的力量后,他发现那股力量突然变温驯,他在压抑它时才突然想到这股力量与之前母亲传来的不同,这股力量比母亲的力量更加强悍且霸道,所以到底是谁的?
这个问题在他睁眼后有了解答。
埋在山洞里如石头般的蛇首崩坍了……
他呆愣的看着那些石块堆,若不是眼角瞥见一闪而逝的影子,他可能会傻傻的直到其他人进来。
他往影子的方向望去才发现原来是刚刚救他的小蛇,就见小蛇闭着眼睛似是还睡着,不过在梦里先是摆头又是甩尾,还把自己当棍子在地上滚来滚去,顺着小蛇滚动的轨跡,他看到了一个破掉的卵。小蛇在洞里滚了好几圈,最后滚到他的身边,就见小蛇懒懒掀开一隻眼,看到是他后也不多想,尾巴在他身上拍了几下,整条身体就这样蜷在他身上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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