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画面。
在两种极端下,易殊早已忘乎所以,易郁说什么,她便应什么。
一晚上……不知不觉就答应了许多,清醒时候绝对不从的事情。
“新年新气象,你应该学会以理服人。”大汗淋漓过后,易殊枕在易郁胸膛,无力地控诉着。
“我又不傻。”易郁卷着易殊头发玩,“有捷径干嘛不走?”
“你……”
易殊无言以对,背过身闭上眼,不再和他争论。
“姐姐,你要说话算话。”
“嗯。”
“一个不能少。”
“嗯。”
“我能再加几样吗?”
“睡觉!”
易郁笑了笑,从后搂过易殊,但这姿势立刻让易殊想到刚刚的恶战,条件反射地翻过身。
正面也没好到哪去,脸颊贴着易郁温热的皮肤,鼻间都是他的气息。
“姐姐,我最喜欢这时候。”
“为什么?”
“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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