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姐姐信我威逼利诱?”
易殊还真考虑了下这种可能性,“如果我说……”
试探性的话才开了个头,易殊瞥到那戳进玉米杆子的筷子,赶忙止住:“不信不信,姐姐相信你走的合法流程。”
摆明了在讨好,易郁低下头,把筷子拔出来,戳着碗里的饭,“我不信。”
“……”
“如果贺以谦说喜欢你,你肯定不会要我了。”他又想起之前,易殊因为贺以谦的话魂不守舍,还有今天,贺以谦在楼梯口赤裸裸的威胁。
内部不稳,外部不安,他是真的害怕。
“易郁,我要不要你,不取决于有没有人要我。”
易郁一顿。
“我是……”易殊又想起浴室里的场景,顿时说不出口,“反正你知道的,我已经说过了。”
“我不知道,姐姐你说明白点。”
易殊心知某人揣着明白装糊涂,偏不顺他意,“别折腾你那饭了,赶紧吃完收拾好去睡觉。”
“我不,姐姐不说清楚,我也不放姐姐走。”
“好啊。”
反正本来这家伙也没准备放她走。
同归于尽,是对付无赖的最佳方式。
易郁吃了闷亏,又垂下头,自个在那安静扒饭。
易殊算是长了个教训,吃饭尴尬就尴尬,至少能平安无事把饭吃完,乱找话题的下场还不如尴尬收场。
两人把碗洗好后又上楼洗漱,易殊果不其然被拽到了易郁房间,易郁还锁上了门,“那姐姐就和我睡。”
“行。”
这次至少还能穿着衣服一起睡,易殊心里还有一丝安慰。
但灯一关,感觉到睡衣扣子被一颗颗解开,手伸进了胸口,易殊立刻抓住易郁手腕,“你干什么?”
“复习啊。”
易郁空着的那只手又去脱易殊睡裤,“毕竟我太笨了,连姐姐的话都听不懂。古人说温故而知新,我这样的只能多回顾,多练习,才能学透彻啊。”
“……你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啊。”
易郁笑了笑,手探进易殊内裤,掰开她的阴唇,“姐姐,我帮你舔湿好不好?你这需要补充水分。”
他说着翻身跨在易殊身上,易殊赶忙投降,“等!等等!”
“嗯?”
“我说,我说!”
“说什么?”
“我……我喜欢你。”
“喜欢谁?”
“你啊!”
易郁摇摇头,“姐姐,我很笨啊,你话要说明白。”
他慢慢俯下身,舌尖舔过易殊小腹。
“……易郁,我喜欢易郁,我最喜欢易郁。”易殊手挡在私处,垂下眼帘,乞求般看着身下的易郁,“你懂了吗?”
没人回应她,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吻,落在遮挡私处的手背上,易殊吓得一瑟缩,手也下意识躲开。
这下让易郁的吻直接落在那片密林里。
“姐姐,我还是不懂。”
话音刚落,易殊啊的低喘出声,紧紧攥住身下的被单,“别……别舔,痒。”
她忍不住扭动腰肢,却被易郁死死控住住。
“呜……易郁,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啊……”
她一遍遍重复,期望易郁能放过她,可一直到她叫哑了,叫累了,叫困了,身体还是被易郁以熟悉的方式玩弄着。
她也在一次次高潮中,变得比傍晚更加淫荡。
“姐姐,我懂了。”
易郁抱着布满吻痕、不着寸缕的易殊,餍足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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