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选的。”
“难为你能这么想。”岑寂最后叮嘱了下一些注意事项,当门再次合上时,屋里就又只剩易殊和易郁。
易郁靠在椅背上,腿伸直,白色的棉布上染了些血红,他有些困,但密密麻麻的痛啃食着他,一时间难以入睡。
越想快点睡着,想的事情就越多。
岑寂说话一直很直接,可能以前做法医看淡了生死,觉得人生没必要弯弯绕绕。
可有时候易郁真是烦透了她的直白。
那些话像针一样戳破了他的幻想。
他承认是故意弄伤自己,但这次他没想着郁欢会来看他。
自郁欢毅然决然离婚后,他就不抱有希望了。
他睁开眼,看向易殊。
“我是伤给你看的。”
青春期的女孩子大多心软,他想,易殊很可能会心软,会可怜他,心疼他。
他想利用人的同情心,来给他们的感情上催化剂。
可是他忘了,面对不在意的人,人是没有恻隐之心的。
“姐姐,你会在意我吗?”
还是和妈妈一样,哪怕我死,眼睛都不眨一下呢?
不知不觉间,易郁的眼睫毛都有些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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