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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将女人的腿向两侧掰开,露出前面那张不停瑟缩着想被干得不行的肉穴,和他年轻的弟弟对上了视线。
少年喉结微滚,心领神会地站起身,抿着唇挤到了女人面前。
他没急着动,低头在女人唇上亲了一下,喊了一声,“姐姐”
少年只轻轻碰了她一下,她却不太舍得少年离开,伸出舌头去舔他的唇缝,支支吾吾地,寻求安慰似的,要他吃她的舌头。
可下一秒,她就慌乱地把舌头收了回去。
因为少年伸出手摸上了她的肉穴,不只是摸,两指并拢顺着骚逼滑了一遍,猛地插进去,轻轻一勾,再抽出时,满指的水。
女人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慌乱地甩头,害怕道,“不、不行阿野,不行呜会坏的”
两个人一起干她的次数少之又少,就算有,男人从来也都只是操她前面。
男人太粗了,操进后面已经很不容易,如果前面少年再操进来,她一定会被干坏的。
少年握着肉根压在穴口,低头含住她的乳尖,舌头卷着乳头猛吸了几口,吃奶似的力道。
他含糊道,“不会的,姐姐最能吃男人的鸡巴了”
说罢,在男人抽出性器的时候,缓慢而匀速地把鸡巴挤了进去。
那过程只能是挤的,后穴被男人粗壮的肉根堵着,少年进入时有些艰难,湿软的肉穴咬得很紧,像是恨不得把自己骚透的肉逼给合上。
少年喘着粗气,隔着薄软的肉膜能清晰地感受到另一根不属于自己的性器在抽动,他扶着女人的腰,一寸寸碾开绞紧的穴肉,声音沙哑道,“姐姐,放松点,你夹得太紧了”
女人说不出话,更没法放松,因为男人压根没停下来,无论少年是插入还是埋在穴里适应这般紧致感时,他都不管不顾地耸着腰在干她的后穴。
结实的腹部撞上臀肉,屁股上被扇肿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哪里放松得下来。
“哥哥,不要了呜呜啊好胀,哥哥太深了”
听见女人一口一个哥哥,少年装聋不吭声,他一手揉着女人骚立着从皮肉里钻出来的阴蒂,另一只手去捏她红肿挺着的奶尖。
不管她吃不吃得消,只顾一点一点地往里干,直到两根鸡巴同时埋进了她的身体里。
“嗯——”
男人和少年同时叹了一口气。
男人将女人微微提起来,又松开力道让她坐下,两根鸡巴不断摩擦着穴道里敏感的媚肉,隔着皮肉磨蹭着一起干她。
一进一出,龟头交错着碾过两只肉洞中间那层软肉,穴道都要被胀坏般的撑,才十多下,女人就啜泣着哭了起来。
“呜呜好胀,嗯啊要坏了”
“不喜欢?”男人耸动着腰胯把性器往她后穴里凿,“不喜欢骚逼夹得这么紧?”
少年一反常态地安静,他默不作声地听着,配合着男人的频率一起往女人紧致的前穴里撞。
女人被两副炙热健壮的身体汗腻腻地夹在中间,动都动弹不得,前胸贴着少年白皙劲瘦的身躯,后背贴着男人饱满结实的胸膛,身体耸动,乳肉乱摇,臀肉更是被男人猛烈的力道撞出了淫浪的肉波。
高潮一波接一波地来临,女人脚尖紧绷,湿亮的淫水不停从前后穴的交合处流出来,腿根滑得男人险些握不住。
只二十分钟,她便被两根鸡巴操得眼神涣散,神志不清。
她双手抱着少年的肩,挺着腰要少年吃她的乳,却又浪荡地转过头去舔男人的嘴唇,吸他的舌头和他接吻,呜呜着喊,“哥哥、啊好胀呃阿野好爽啊嗯鸡巴操得好舒服”
男人没说话,如她的愿把舌头伸出来给她吸,汗水从他脸上滚落,被女人看见,又被她一口舔去,在他脸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滑腻触感。
男人和少年不愧是兄弟,默契好得出奇,两根粗壮弯翘的鸡巴隔着一层敏感的媚肉同进同出,硕大龟头顶入后穴深处、撞入宫颈,射精之时,女人双眼翻白,爽得呻吟都是断的。
眼泪滚出眼眶,喉中发出濒死般的“呵”气声,无意识张着嘴,狗似的吐出了小半截红润的舌头。
已然被干透了。
两张被操得软熟的肉穴用力地咬着肉根,浓精喷在穴里,男人和少年也不抽出来,龟头顶开层层阻扰的媚肉撞进深处,顶着敏感点用力地磨,操得女人腰身发颤,肉穴像个飞机杯似的一阵阵抖。
少年低喊着“姐姐”,俯身吻住她的唇,男人炙热的吻落在她发顶,爱和欲望一同烙在她身上,淫乱无度,仿佛永无休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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