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程夏起床的时候程煜已经上班了,她从床上爬起来,浑身酸痛,脑袋发沉。
站在镜子前看了下,脸颊红扑扑的,像打了过多的腮红。
这段时间第二轮疫情爆发,班里好几个同学中招了,但也有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淋了雨,测了一下体温,396c。
程夏向辅导员请了假,重新回到床上躺下,家里没有退烧药,她灌了两大杯水,中午醒来烧还没退。
生病真的很难受,但对她来说这场病倒像是计划之外的惊喜,她有借口继续留在这里了。
她把刚测的体温计拍了张照片发给祁玲玲,果然,十分钟后程煜的电话就来了,声音又干又涩。
“妈说你发烧了?”
“嗯。”
“几度?”
“早上才三十九点多,刚刚测了一下,四十度了。”
“吃药了吗?”
“家里没有药。”
……
挂了电话后,程煜拿起公文包往外跑,周浩然正好拿着一迭资料从外面进来,看到他脸色凝重,连忙追上去。
“程总,发生什么事了?”
程煜抬头,看到电梯门上映出的脸,眉头皱着,唇线紧绷,他把脸色舒展下来,“家里有点事,我回去一趟。”
“回安城还是……”
“湖光景苑。”
“那下午的会……”
“要是赶不回来,你替我主持。”
人进了电梯,周浩然还呆站在那里,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是今年最重要的开发案,从立项开始程煜就一直跟得很紧,事无巨细都要亲自过问,今天是第一次和合作方开会,他居然缺席?
周浩然有些担心,怕不会是他家被炸了吧?
-
小区附近有家药店,程煜停好车走进去,店员正凑那叽叽喳喳聊天,看到有帅哥,赶紧敛容迎出来。
程煜要了退烧药,结算的时候,垂眸看到收银台旁边放着一排避孕套,旁边还有一排事后紧急避孕药。
店员觑了他一眼,“这几天计生用品做活动,您要不要……”
“不用。”
他把医保卡递过去,声音有些冷,“有没有小孩子用的那种智能体温计?”
家里用的是水银体温计,他怕程夏不懂用。
到家后,他烧了水把药拿到程夏房间,进门前敲了两下,没人应。
小姑娘睡在床上,脸颊红扑扑的,屋子里有些闷,她额上一层细密的汗,头发汗津津黏在脖子上。
夏天的时候生病,祁玲玲都不让开空调,说寒气会侵入体内导致病情加重,毫无科学依据的歪理邪说,程煜才不管,可这傻姑娘却乖乖照做!
程煜皱眉,把空调开到26度,伸手拍了拍她的肩,“程夏?”
程夏撑着身子坐起来,被子往下滑,睡裙也往下滑,细细的带子挂在胳膊上,雪白的乳房露出来大半,只要再往下一点点,或者布料再松垮一些些,粉嫩的乳头就会跳出来……
程煜滚了滚喉结,右手像被人放在架子上烤似的,又烫又麻。
昨天晚上程夏一直抱着他,后来也没再乱动,只是右手在他后背很有规律地摩挲。
隔着薄薄的睡衣,柔软的指腹沿着脊椎缓缓滑下来,一下一下,像是挑逗,又像是人在极度恐慌时无意识的机械动作。
程煜浑身僵硬,下面胀得发疼,最后终于熬不住,拍了拍她的背,“程夏,雷声小了。”
怀里的人往他怀里埋了埋,身子贴得更紧了,迷迷糊糊地嘟哝着“我怕”、“我怕”。
他被欲望折磨得都快疯掉,结果,这姑娘居然睡着了?
程煜苦笑,把人抱回房间,睡裙的肩带滑下来,露出半边白皙的乳,他呆住了,鬼使神差地撩开细细的肩带。
指腹触到细腻的乳肉时,他像个变态一样从鼻腔发出一个短促的音节,兴奋,激动,满足,这段时间郁在心口的那团火终于熊熊燃烧。
她的乳房很漂亮,又白又嫩,大得他一只手都握不住,怕吵醒她,他不敢太用力,只是轻轻揉了几下,乳头在他掌心硬了起来,蹭得他浑身酥麻……
要不是天边那声闷雷把他惊醒,他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
此刻,看着烧得满脸通红的小姑娘,再想起昨天晚上的事,程煜被一股神秘的兴奋灼烧着,像是羞愧,又似因怀揣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而暗喜。
程夏烧得迷迷糊糊,眼睛都没睁开,但她知道他在,嘴里嘤嘤两声,手伸过去。
“哥,扶我起来——”
身子软绵绵往他怀里倒,但程煜保持住了距离,把人扶起来靠在床头,把水递给她,又从铝箔里抠出一粒退烧药。
程夏喝了口水,看着他掌心里的白色小药丸摇了摇头。
程煜皱眉,“是退烧药。”
程夏有气无力地掀起眼皮看他,“我早上到现在都没吃东西。”
程煜就去给她熬粥,熬好后程夏已经睡着了,他把人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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