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钱我不要了,事我绝对也不会再跟任何人说,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吧,实在不行明天我就辞职。”
听到许子太的话,刘东顿时哭撇撇的把钞票从兜里掏出打算还给对方。
“刘哥啊,辛苦费改挣就得挣,你跟嫂子也差不多快该结婚了吧,如果还能想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彩礼钱我老板包了,不论多少都OK。”
许子太摆手推开。
“真没了,我当时就怕客人看到我偷抽烟举报,基本没听他们说两句就顺着楼梯跑走了。”
刘东拨浪鼓似的摇摇脑袋。
许子太直勾勾注视对方,刘东被瞅着心底有点发毛,弱弱的抓了抓后脑勺。
“你长的其实也还行,就是发型不太搭,回头剃个圆寸头,保证气质嘎一下就上来了,走啦!拜拜!”
许子太拍了拍对方肩膀,转身钻进奔驰车内,不知道是炫耀还是驾驶习惯,故意轰了一脚油门,便绝尘而去。
“伍哥,刘东是个老实蛋,不然也不能搁酒店里呆了快三年还是个服务生,他说的话可信度非常高。”
驶出半条街后,许子太透过后视镜看了眼伍北说道。
“老实蛋骗起人来最致命,不信你有时间上号里看看,那些杀人犯没有哪个是凶神恶煞的,一个长的比一个憨厚淳朴,不过他说的应该是真话,看来这事儿真跟马寒有关联。”
伍北揉搓着下巴颏处的胡茬呢喃。
“有目标就好办了,咱直接开整呗?”
许子太立即兴奋的按动几下车喇叭。
“整啥?是砸烂马氏制药厂,还是去捣毁马寒的住所?当务之急是得装作不知情麻痹马寒,先想办法摸清楚罗天在哪,咱只负责救他,至于收拾马寒,那是他脱困以后自己的事儿。”
伍北白楞一眼,随即撇撇嘴道:“还有,你小子属实有点脚不沾地的飘,知道你想在过去的熟人或者曾经看不起你的对手面前证明自己现在混得很不错,但没必要用这种最傻叉的方式,一台车、一身西装能证明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九九,车是偷摸找谁借的?”
“我未来姐夫的一个朋友。”
许子太缩了缩脑袋干笑。
“人家借车给你是冲郭鹏程,那不叫真正的牛逼,等什么时候你不提任何人,自己往那儿一杵就是名片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今天的做法有多幼稚。”
伍北忍俊不禁的笑了笑,随即直接拨通马寒的号码。
“什么事啊?”
电话很快接通,马寒照例朝着那股子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嘚瑟语调,似乎忘了前段时间刚被伍北甩过大哔兜子的事儿。
“搁哪呢马总,有点私事想找你见一面。”
伍北也不生气,慢条斯理的发问。
“说的好像咱们之间有公事一样,另外我跟你似乎也没熟到你想见就能见的程度吧,不用跟我套近乎,你的恩仇我全记着呢,到时候有你好看的!”
马寒不耐烦的怼了一句。
“意思就是不见呗?”
伍北的眉头微微拧皱,如果刚刚没听到刘东那些话,他觉得狗日的如此态度也属正常,可现在愈发感觉对方话里有话。
“不见能咋地,曹尼玛的伍北,不用跟我玩心理战,小爷目前人不在锦城,有能耐你立马来抓我,哦对了,现在你恐怕想离开锦城很困难,毕竟满屁股的脏事破事,说不准等我回去,虎啸公司已经解体,懒得跟你浪费时间,也别再给我打电话,拉黑了!”
马寒轻飘飘的奚落几句,迅速挂断电话。
“诶我擦,狗东西有点欠啊,我听着都想锤爆他!”
许子太挥舞拳头咒骂。
在他看来,混社会就该快意恩仇,老子看你不爽立马掏刀开干,所以最近的小脾气稍微有些狂躁。
“通知小卓和高鹏,想办法查出马寒的位置!”
伍北脸色阴郁的示意。
傍晚时候他曾去找二阳取过经,根据二阳的分析,绑架罗天的人极有可能把他弄到了外地,现在马寒又口口声声说自己不在家,属实越来越吻合。
另外一边,目送许子太驾驶着大奔驰扬长而去,刘东不屑的“呸”的吐了口唾沫,愤愤的骂街:“装什么大尾巴狼,走狗屎运给土老板当司机而已,真拿自己当盘菜了,得瑟吧,赶明儿就得被车撞死。”
人就是这样,比起来自己失意落魄,更难受的则是身边某个熟人突然平步青云,尤其那人曾经还得仰视自己。
“刚下班啊小刘,一块吃口饭去?”
就在这时,一台破旧的老款“桑塔纳”缓缓开到刘东的旁边,从车窗里探出个宛如箩筐大小的肥胖脑袋,正是神出鬼没的张星宇。
“胖哥又来找朋友打牌啊?今天赢了输了?”
刘东回头一看,瞬间满脸堆笑的打招呼。
“小赢一点,我给你支的招怎么样?挣到钱么?”
张星宇乐呵呵的开口。
“您真神了胖哥,我照着您教我的方式今天随便跟一个新来的聊了几句,刚刚就有个开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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