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了,周然也不例外,她经常问贺盛这种无聊的问题。
“不重。”贺盛说道,周然轻的跟羽毛儿似的,又怎么会重呢。
“真的?”周然不行,她缠紧了贺盛,她最近腰都粗了,贺盛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真的,信我。”贺盛背着她往前走,还要注意行人会不会撞着背上的人儿,他走的小心又缓慢。
周然说勉强信他。
她在他背上呆了一整个灯会,说什么贺盛就买什么,东西全给瑞吉和无岁提了,等到灯会结束,周然趴在他背上睡着了,脸都被挤出一道深深的痕迹,贺盛把人放到榻上。
他摸着周然的脸,低下头,亲在了她的唇上,命运的齿轮在周然上他马车的时候发生更改,他与她之间再也不分离,心贴着心,成为最亲密的人。
周然艰难的睁开眼,向贺盛张开双手,声音柔软又带着娇,“抱。”
贺盛躺了下来把她抱在怀里,“睡吧然娘。”
睡吧,以后的日子,你都可以安心睡下,只要有我在你身边,你永远不用担心危险。
贺盛只庆幸自己能被周然喜欢,他本以为自己与周然无缘分,只能做她婚姻的踏板,却没想到她也会为自己动心,也会心甘情愿躺在自己身下承欢,也会同他撒娇赌气。
这些等等都构成了贺盛喜欢她的每一个理由,他喜欢她只是因为她是周然,是然娘,是窈娇,是他的夫人。
百年以后,他与周然也会同棺,若是有缘,下辈子他也会与她相知相爱相守一生。
如果爱能让人变成傻子,那贺盛觉得自己就是最傻的那一个,他甘愿为了周然变得不像自己,愿意为了她倾尽所有,只为谋她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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