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然不一会就醒了,她一脸担忧,“盛郎,可有好些?真是吓着我了,怎么突然伤口就流血了?”
贺盛低头亲在她额头上,“好些了,可能是天气闷热。”
周然不懂这些,她松了口气,“还是要多注意些呢,唔…”
贺盛叼住她的唇亲吻,舌头掠过她口腔的每一处地方最后勾住她的舌头与自己缠绵,贺盛吻了好一会儿才舍得松开,他亲去周然嘴角的口水。
周然锤了一下他的胸膛,她羞恼,“你怎么这样!”
“然娘…这些日子我都没怎么见你,我实在想你…”贺盛一副委屈模样希望能得周然一点垂怜,“我心情不好也有碍伤口愈合,然娘,你还是多陪陪我,好不好?”
“好好好,我陪着你,陪着你行了吧。你怎么如此粘人呢,跟个狗皮膏药似的。”周然妥协,她从床上起来,弯腰穿好绣鞋。
“那我也只粘着你。”贺盛说的理所当然,他把周然抱了过来,两个人窝在轮椅之上。
贺盛带着周然去了书房,腿伤不用上朝可还是要处理一些公务,他看着册子,周然在他怀中陪伴。
再到后来,江觉勉被罢去官职成为一介草民还被赶出京城勒令永生不得踏入。
贺盛听到这个消息心情好了不止一点,他还多吃了半碗饭。
梅雨季要过了,接下来就是燥热的夏天,贺盛不需要敷药,伤口好的差不多了,他每天一边扶着一人开始慢慢的锻炼腿部力量。
起初还会摔倒,周然心疼的很,贺盛调侃她每天掉的眼泪比湖水都多,好在他努力,过了小半月差不多能独立拄拐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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