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江觉勉低头,凑到她的耳边,往下闻,周然一身的胭脂味,他闭起眼,“香。”
周然吓得寒毛直竖,她连忙后退,“将军!男女有别!”
江觉勉笑了,“周然,贺盛有什么好的?你与他和离,跟了我,岂不是快活许多?”
“你在说什么腌臜话!真是疯了!”周然连忙叫人来拦在自己身前,她隔着人墙看着江觉勉,心里也就有了些安全感。
“好了,我跟你说玩笑话,怎么那么不禁逗?”江觉勉正了神色,“我今日来,是邀约你出门。”
“我与你有什么好约,将军还是快些回去,梅雨天地面潮湿,走路莫要把自己摔了。”周然挤兑他。
“怎么没有约?然娘你也知道,贺公子刚做官不久,我与他兄长地位齐平,自然也是有些能力打压他的,是不是啊?”江觉勉低头,拨动自己玉佩的穗子,又抬头漏出一个阴暗笑容。
周然瞪眼,“无耻小人,你当我怕你!”
江觉勉不再说话,他告辞离去。
——周然看着湖中亭里的江觉勉,手攥紧帕子,磨磨蹭蹭的走过去,她还是怕江觉勉会欺负贺盛。
江觉勉给周然倒了杯茶,“然娘,我就知道,你是心疼自己夫君的。”
周然把茶推远,她这都是无奈之举,要不是贺盛新上任根基不稳,她才不会来,“有话快说。”
“然娘,我还是那句话,你与贺盛和离,与我成亲。”江觉勉喝了茶,他看见周然的第一眼就对她势在必得,像这等美人床榻上必然是快活似神仙的,周然如果不答应他,他自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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