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然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她用掌根锤了两下自己的太阳穴,看着周围熟悉的摆设就知道贺盛把她带回家了,撩起身上的被子,腿还有些软,脚没有实感的踩着绣鞋。
贺盛上朝去了,让那两个傻子侍女守着周然,月月先发现周然醒了,她把人搀扶起来,“姑爷也真是的,怎么能那么折腾姑娘呢?姑娘病才刚好…”
周然没说话,只是低着头,她觉得自己还是晕的。
小翠拿了醒酒汤让周然喝了,“姑娘,姑爷说这两天要准备搬家呢。”
“在哪?”周然慢吞吞的喝着醒酒汤,她两只手都扶着碗边,显得乖巧。
小翠沉默半晌,“在姑娘以前的家…大理寺卿府…”
周然顿了顿,“也好。”这样她就离爹爹近了一些。
搬家事宜周然与贺盛忙碌两天,重新布置府邸又用了三十天,之后才办了乔迁宴,来了好多人,周然不太喜欢露面,自己去后花园晃悠了。
她在高台上摘花,脚下一滑,直接摔了下去,周然紧张的闭眼,痛感却迟迟未来,她睁开眼,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她吓了一大跳,从他身上跳下来的时候还跌了一跤,狼狈的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面前的男人高大魁梧,一身腱子肉,周然声若蚊蝇,“小女子多谢公子相救。”
男人笑着,漏出整齐的上牙,“不用谢。”
月月和小翠从高台上跑下来,扶着周然,“姑娘!可吓死奴婢了!”
男人双手抱拳弯腰行礼,“小生江觉勉,是将军府的,敢问姑娘芳名?”
“小女子周然,是大理寺卿的夫人。公子今日出手相救,我必定大礼相送。”周然抿了个友好的笑容,她正要转身,却被江觉勉抓住了手。
“择日不如撞日。”江觉勉依旧笑着,仿佛没听到她前头说的那句话,“姑娘不妨与我前去春芳楼吃一杯酒。”
周然被吓得连连咳嗽,她刚要开口,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贺盛从江觉勉手里把周然抱了回来,“不必,将军若是想,我陪同便是,吾妻身子骨孱弱,恐怕无法满足将军口舌之欲。”
江觉勉看着贺盛好一会儿才出声,他比贺盛稍长两岁,在贺戎手底下做事,但地位和贺戎齐平,“大理寺卿,莫要如此小气,不过与你夫人小酌一杯。”
“与我小酌也是一样。”贺盛轻轻摸着周然后背,安抚着她。
江觉勉没话说,甩袖离去。
周然还窝着,心跳的很快,她抬头看向贺盛的下巴,悄声开口,“贺盛…”
贺盛把人直接打横抱起,“明日我让泥瓦匠把栏杆弄高些,你就不会摔下来了。”
周然轻轻点头,“你怎么从席面上下来了?”
“那些个人太能喝,我找了个更衣的借口就走了,没想到就那么会儿功夫,你还摔进别人怀里了。”贺盛让瑞吉推门,他进去又用脚踹上,把周然放倒在床上,咬上她的脖子。
“嗯…贺盛…”周然手抓住自己的襦裙,“我不是故意的…那花儿太高…啊…”
贺盛摸进衣内,挑开衣结,抓揉她的乳儿,指腹压着乳肉,“是吗?”
“是…是…啊…贺盛…”周然挺腰,将乳儿往他手里送,贺盛被她讨好的姿态取悦到,他仅摸了一会儿就将手抽了出来,整理好周然的衣物。
“嗯?”周然被摸的有些迷糊,脸蛋蹭蹭身下的被褥,一双杏眼含着春水望着他。
“不折腾你。”贺盛站了起来,又捏了两下她的脸肉,“省得你晚上又不让我上榻。”
“我哪有…”周然撇嘴,她坐了起来,贺盛还要继续去席面上应付那些人,周然嫌自己待着无聊也在他身旁。
却见江觉勉在武将圈子里打转,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灌,周然看着都心惊,原谅她真的有些害怕这种身量大的男子,贺盛虽也有锻炼,可也没那么夸张的,只是恰到好处一层薄薄肌肉。
周然默默收回眼,专心看着贺盛避免他醉了。
等席面结束贺盛已经微醺,瑞吉在左边扶他,周然在右侧小步跟着他走。
“啊啊…呜…贺盛…轻一点…”周然翘着屁股,背对着贺盛,小穴含着硬挺的性器,阴茎快速的抽插,周然觉得自己被烫的快化了,那东西好像火棍一样。
贺盛啪的一下打在了她乱晃的屁股上,他俯下身,牙齿咬住周然的耳骨,“然娘,你很喜欢江觉勉吗?”
周然不停摇头,贺盛操得太快,她艰难的咬着自己的食指指节,发出呜咽的喘息,嫩穴往外喷水,她的小腹痉挛打颤,周然觉得自己都在往下掉,“贺盛…贺盛…啊…呜呜…嗯…”
“那你怎么一直看他?”贺盛还是不满,他手揉捏着周然被打红的那边屁股,另一只拿来被褥,抓起她的膝盖,让她跪在床上。
“没有…嗯…啊…贺盛…好快…呀…”周然的眼泪砸了下来,跪着的姿势把穴里的阴茎挤压的更深,本来贺盛的尺寸就不是她能全吃进去的,这下就更困难了。
周然眼睛直直的往上翻,整个人爽的快要死了,手肘无力的撑着,在下一次高潮来临之际,她卸力把自己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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