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盛利落的用刀砍了康王的头,他的血飞溅到贺盛的脸上,贺盛淡定的抹了把脸。
他找到林纪的时候,他在太后宫里正要强迫于她,结果突然被贺盛抓住了后颈,甩下了床,林纪觉得这有些诡异的熟悉感,他生气扭头,正想破口大骂,看见贺盛身上的血,吓得人都晕过去了。
贺盛挥挥手,让人把林纪带入大牢,他把被褥盖在太后身上,“姑姑,儒承来晚一步。”
太后摇着头,她满脸都是泪,“你们…成功了吗?”
贺盛点头,“以后姑姑尽有天乐,再无人忧。”
太后低垂着头,她让贺盛继续去处理其他人,自己躺了下来,闭上眼,尽有天乐?她夫君死了,自己被人强迫四月有余,她何来天乐?
周然再见贺盛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期间他们一直用红尾信鸽传信。
林钰和他成功了,先是登基大典,而后又是一些官位任职,贺盛被封了大理寺卿,和她爹爹一样,周然觉得有些恍惚,她最近脑子里总是多了一些记忆,大概是贺盛说的她缺失的记忆。
等贺盛回来,她就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贺盛不放心又让太医来看,太医说了她没问题,他才局促的站着,不敢和她说话,毕竟他与她三天没见,又在她失忆的时候那么欺负她,贺盛自然是心虚的。
周然脚踩着绣鞋下了床,站在贺盛面前,她双手环胸却还是要仰视他,周然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
贺盛吓得汗都要下来,他怕周然和他提和离…
“贺盛啊。”周然声音轻飘飘的,贺盛觉得自己在林钰面前都没那么紧张过,他膝盖软,想跪下,咚一声,周然看着麻溜跪下的贺盛,她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你想跪那就跪着吧。”
贺盛抓住她的裙摆,他问的小心,光是头两个字就在心里咕噜了好几遍,“然娘…你生气了吗?”
“我气什么?”周然被抓住裙摆也不好走,她只能低头看他。
“气我趁你之危欺负你…”贺盛抬头,“你生气可以罚我,不要与我分离,好不好?然娘…我求你…”
周然蹲了下来,她与贺盛平视,“可是你对我也很好,贺盛,我只有一个人,如果和你分离,我能去哪儿呢?你怕的是我不爱你,可是我很爱你,贺盛,我们成亲的时候,你告诉我只当是为了你家的好日子来,你也给了我好日子,你帮我报仇,斩下康王首级,让林纪入狱,我很感谢你。”
贺盛跪着抱住她,动作有些滑稽,“这都是我应该做的,然娘…你不生气就已经是对我的恩赐…”
周然凑过去亲了他一口,让他站起来,“大喜的日子,我们吃酒去,别想这些不开心的。”
两个人都换了身衣裳,去和丞相夫人请安,丞相夫人挥挥手就准他们去了,毕竟贺盛当官,再过几天是得分家的。
周然坐在马车里,她手上拿着鸳鸯帕,腿搭在贺盛腿上,盖着毛毯,贺盛捏着她的小腿给她按摩。
到了春芳楼,他们上了三楼包厢点了酒菜,周然小口的嘬着,她不常喝酒,刚才也只是心血来潮,贺盛和她贴的紧,粘人的很。
周然喝完一杯贺盛都喝了好几杯了,他喝酒不上脸,目前还没什么异样,周然觉得太阳穴突突跳,她夹了筷牛肉放进嘴里嚼着,“贺盛,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嗯?”贺盛扭头看她,“大概是…你十二岁那年的中秋,岳父给你买了个兔子灯,你提着兔子灯向我跑来,喊着我儒承哥哥的时候吧,那时候我的心都在为你跳动…”
“那么早啊…”周然靠着他的肩,“你为什么不早点和我说?”
贺盛揉了揉她的头发,“我怎么和你说?我怎么说你都会被吓一跳的,万一你不喜欢我呢?”
“所以你就等着我来找你?如果我喜欢上别人你怎么办?”周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她一口气喝完了就再不碰酒杯,只吃着肉。
“那我就一辈子守着你。”贺盛低头,亲上她的唇,手抓着她的腰把人往腿上带,“然娘…我感谢你选择我…让我能有美梦成真的时候…”
周然回吻着他,她手搂上他的脖颈,贺盛舔着她口腔的每一处地方,已经分不清他们嘴里是谁的酒香了,贺盛手往下探,覆着她的亵裤上,“然娘…”
周然轻轻点头,闭上了眼,肩膀紧贴着他的胸膛,她感觉身下一凉,贺盛将她的亵裤褪到脚上,手指在她穴口打圈,直到出了水,他小心的探入一个指节,太久没做,他怕周然会痛。
“嗯…”周然轻轻咬上他的侧颈,贺盛感觉水多了起来,手指就动的快了些,从一个指节变成三根手指,周然舌头乱舔着,她腿心紧绷,而后狠狠打颤,喷出了两股水液,“贺盛…”
“莫急。”贺盛撩开自己的袍子,脱了亵裤,小心的将性器对准穴口,慢慢进去,等进了一半周然就说撑,她脚尖碰不到地只能乱晃,“撑…贺盛…轻…嗯…轻一些…”
贺盛觉得自己被穴中媚肉吸得魂都快散了,他狠狠心,整根没入,周然尖叫,她两条腿都在剧烈颤抖,整个人都僵了,坐在贺盛身上的姿势能让他进的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