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后,贺盛实在是找不到一个像样点的客栈,只能往回走了十公里,这才有一个稍微简陋环境没那么差的,可这一路空气不好,周然到这儿几乎一直咳嗽,窝在贺盛怀里脸色苍白。
贺盛心疼的紧,不停摸她额头看她有没有受寒,确认周然没有受风寒,只是咳嗽以后就让瑞吉去抓了药来,他熟练的说出几味药材,让瑞吉按方抓药。
周然一脸不情愿的喝药,她磨磨蹭蹭,花了两刻钟的时间,到后面汤药都是冰凉的,贺盛不让她喝,又倒掉重熬了一份,熬药是贺盛一手包办的,他不放心那三个毛手毛脚的。
之前周然生病也是他在丞相府熬了药再偷偷给她送去,他有匹快马,从丞相府到大理寺卿府的距离,正好药温温热入口不烫,但就是这样也得哄很久周然才会喝完。
这些知识也是他为了周然特地去学的,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周然看着新一份汤药,她坐在贺盛腿上,手抓着他腰间的衣物,头蹭着他撒娇,“贺盛,咳咳…我好很多了,不想,咳咳…喝这个东西,苦的很…”她委屈的快哭了,瘪着张嘴,一双细眉紧紧皱着。
贺盛喝下一口,调整了一下周然的姿势,捧着她的脸,用嘴把汤药渡了进去,一直堵着,直到周然吞下去他才松开,他用手掐着周然的脸,强迫她张开嘴,又喝了一口,重新渡进去,反复几次,虽然有一些漏了出来,但好歹周然也是喝进去了大半。
贺盛往她嘴里塞了颗蜜糖,一下一下的给她拍背,哄着她,周然想哭,但是药都喝进去了,她总不能再吐出来,只能吃下贺盛给她的甜枣,一个巴掌一个甜枣…呜呜…她都知道…
药材里有催眠的,周然很快就被哄睡过去了,贺盛用手背贴着她的脸,觉得温度正常把她放到床上,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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